好受些。艾斯，我表现得对什么都不在乎，其实我才是看不破的那个人。”

    艾斯不耐烦：“那菲尔·芬格？”

    卡尔·凯撒的声音充满歉意，“我最开始也不知，虽然我到布莱克庄园后有觉这个份有问题，但我也没有想到我是芬格家族的人。艾斯，我是真的想与你建立个商会。我们站在影里，却能掌控两大帝国的经济命脉，甚至主导帝国的兴衰。艾斯，我们曾经搭档得那么好，我以为未来也是。”

    卡尔·凯撒轻笑：“谁能想到，我们的商会竟然是由科奥瑟的血脉与芬格的血脉共同建立的。”

    世事无常。

    艾斯：“你叫我过来，就是说这些？”

    卡尔·凯撒：“我要向你歉，把你拖这团麻里。还有，艾斯，请求你放过缪斯公主。”

    艾斯的眸光冰冷，看着卡尔·凯撒的神像是在看个死人。卡尔·凯撒却不怕他，从他认识艾斯起，他就常常与死亡相伴，夜晚还与骷髅共眠。

    卡尔·凯撒：“缪斯公主从鬼脸山回来就不大好。我看得来，诅咒在她上应验了。芬格帝国建国800年，她是芬格家族第1个被诅咒的女孩。她现在还能撑着，可当她发现，那痛苦会永远陪着她，没有尽。我不知她还能不能撑住。”

    艾斯：“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付什么。”

    当缪斯公主决意染指王权的时候，她就可能沾染诅咒了。芬格家族不同意女孩参政，又何尝不是对她们的保护。她要从城堡里走来，披上盔甲，自然要承受刀剑。

    卡尔·凯撒：“艾斯，让她活着，才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卡尔，这是你第一次拜托我一件事。”艾斯的手对着虚空划，有大的空间裂现在菲尔王的卧房里，从空间裂里艾斯、卡尔·凯撒可以看见无尽的黑暗，以及数不清的、灰蒙蒙的空间，那是通往亡界的通，艾斯可以凭此穿越在世界的各个角落。

    艾斯准备离开了。

    卡尔·凯撒知，这是艾斯同意了他的请求。

    “但是，卡尔，你也必须明白，我也只会放过她这一次。”空间的声音太大，顺着空间裂混杂了艾斯的声音。

    “我知。”卡尔·凯撒轻声，他看着艾斯即将走空间裂里，又：“艾斯，缪斯公主已经告诉我了，你真正的姓氏应该是科奥瑟，你有没有想过成为三堇的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