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又想个主意，他：“诺欧，能不能你替我赔偿路易斯安那行省东平原上的平民，说起来格林家族早期的建设我也投了不少金钱，还有艾欧佣兵团。”虽然艾欧佣兵团在艾斯建立不夜城的时候，已经被分了不少人给艾斯了。就是分家，他们两也早已分净了。

    他忍没笑，僵着脸，严肃地看着艾斯。

    艾斯看着诺欧最后递到他嘴边的白云糕，慢条斯理地吃完，他看着气氛正好，厚颜无耻：“我有的都是些亡灵导士、巫妖才能用的东西，想来你也看不上。就我自己，也算是个男，诺欧，你好男不？我可以以相许抵债的。”

    艾斯好不容易缓过气来，也不诺欧的吐槽，就断断续续地说：“不是。没有。你怎么会这么想。”

    诺欧再也忍不住，嘴角丝笑意，但他太了解艾斯信开河的本事。他担心艾斯是在涮他，又或者这只是艾斯无聊时候的玩笑话。

  艾斯伸手拈了块白云糕，才啃了半块，就听到诺欧问：“你们是恋人吗？你跟赛克斯·里希特团。”

    艾斯惊天动地地咳了起来，诺欧不得不拍着他的背，让他好受，“小心成为首个噎死的导士，名垂千古。这里可有法岛的使者雅各布布置的星图，就算是死了，灵魂之火也去不了亡界，你不用找新奇的死法的。”

    艾斯意识地要用手接过诺欧手上的白云糕，又突然福灵心至地直接就着诺欧的手啃了，看诺欧没有反对，又啃了。

    船上的大副还很好奇，为何这两个手阔绰的客人比他们的手还喜待在甲板上。大海上的风景千篇一律，他们对大海再新奇，连续看个三五天也该腻了，更何况

    北海群岛。

    艾斯把嘴里的白云糕咀嚼完毕，突然说：“诺欧，你也知，商会被西本王、缪斯公主联手取缔了，我现在没什么钱了，不过人总是会死的，等那些人死后去亡界，我再补偿他们好吗？”

    诺欧差被艾斯死后再兑现的空支票逗笑了。

    艾斯极度惊讶地看着诺欧。

    刚刚逃离三堇帝国的帝都的时候，在前往北海的路上，亚琛王还会在黑夜里悄悄哭泣，他尽量不让克里斯琴·科尔文与安东尼奥·赫德发现，这太丢脸了。直到他们坐船在北海上航行的时候，亚琛王才发现，每当他绪即将崩溃的时候，他的两位同伴都会贴地走到甲板上去。

    诺欧没好气：“我为什么要替你的错误买单？你又拿什么补偿我？说起来格林家族的海澜法杖都还在你那里吧。”

    诺欧无奈地看着艾斯，目光有他们都未察觉到的温柔。诺欧白皙修的手指慢慢地拿起块糕，递到艾斯嘴边，淡淡：“慢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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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琛王已经不记得他们海有多久了，可能克里斯琴·科尔文记得，他就像他的首相父亲，无所不知。亚琛王有时候也会想，克里斯琴·科尔文不追随他来北海，是不是会有更好的前程，但他从来没有问过，这不仅是对他们多年谊的怀疑，也是对克里斯琴·科尔文忠诚的侮辱。

    艾斯说完，把手上拿着的另外半块白云糕丢到嘴里。因为刚才呛到气里，他咙还有些不舒服，他又意识地摸了摸脖。

    诺欧看着艾斯的目光，底像是有万千星辰，他：“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