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没有到年纪就突破圣阶了？”

    就是小位面的时间速与外界不同，诺恩也不是常年待在小位面的，照赛克斯上次对艾斯讲的诺恩的况，诺恩应该还要些年才能突破。

    所以哪怕在海上见到诺恩的时候，艾斯对他有隐隐的熟悉，他也没有往诺恩上想过。

    “是。”艾斯坦率承认，“我以为我能赶在你成年前回来找你。”

    诺恩嗤笑了声。太过漫的时光在他们之间留的印记已经不可能被消磨了，曾经亲密无间的人与小龙也免得面目模糊了起来。

    诺恩说：“我也有个问题要问你。”

    艾斯：“你问？”

    诺恩：“你当初跟我说，送我走，是为了我好，对吗？你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对吗？”

    “对。”艾斯至今也不觉得他错了。如果不是那样的话，如果诺恩没有在合适的年纪开始学习龙语法，他天生不凡的智慧就会慢慢倒退——就像曾经有人把龙偷偷地从龙岛偷来，最后他养大的龙只会像狗那样在地里刨土。

    艾斯没有办法想象诺恩会变成那样。

    这是他最无法接受的事。

    他无法接受诺恩失去他应该拥有的东西——龙族的大、智慧、丽、优雅。他想把所有最好的东西给他，而不是自私地把他留在边，让他变得庸庸碌碌，让他某天凶狠地朝他吼叫，“都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

    他害怕承担那样的责任。

    “好。”诺恩的嘴角划过丝讥诮，他说：“我就把你想知的告诉你。我刚去龙岛的时候，我就很怨恨你。德华老很好，他告诉我你跟着我回龙岛，一路护送我回来。他告诉我，就算你能突破圣阶，剑圣也只能活300年，导士也只能活1000年。

    那个时候我才刚刚成年，我才刚刚有独立在龙岛之外生存的能力……

    你就会死。

    我拼命地、努力地修炼，我想回去见你。可是德华老又告诉我，龙族只能在成年的时候突破圣阶，我再怎么努力，都不能让这个过程提早到来。他们让我修炼，是因为我在幼年的时候越努力，我成年的时候会越大。

    可是我不想修炼了。因为不我变得有多大，我回去的时候你这个混都已经死了！你应该就没想过接我回去，你都已经死了，你怎么接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