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消亡的位面——他们把这里当作现世废弃的后园，把无数制作失败的占星傀儡放于此。

    他们并不清楚，他们废弃的这块土地才是真正的宝藏，蕴无数的财富。

    直到很久以后，暂居在这里的茨瓦尔才意外得知真相，这里是个还未被智慧生开发的位面，是个充满着生机、极速扩张的位面。如果法岛知这个真相，他们会放弃这宝藏吗？那些对他如此友善、关他的村民还能继续在这里生存去吗？

    在与法岛岛主的对决之后，他终于定决心。

    他要守护这里。

    茨瓦尔沉默不语，倒是两个大祭司听到艾斯的话中闪过惊惶。雅各布呆立当场，心神俱震，他法岛，自然最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天盾剑圣想到他这些年搜集的有关小位面的蛛丝迹，也变得若有所思起来。唯有诺恩闲适的站在边上，百无聊赖的。

    既然艾斯也突破了，诺恩并不觉得小位面的人或者占星傀儡还能掀起风浪，他上的凶戾之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此刻，他整条龙都轻松得不行。

    “我无意追究两个位面历史上的是非对错。”艾斯：“茨瓦尔大人，我还是那句话，任何战争死伤最多的都是平民。我还愿意给您这个机会，让您提要求，也不过是为了那些无辜的人罢了。”

    许久没有人说话，环绕在他们耳边的只有骷髅咔嚓咔嚓的声音。

    茨瓦尔半闭的睛重新睁开，他浅的眸静静凝望艾斯，问：“是尊严重要还是生命重要？”

    艾斯摇摇，没有回答。

    茨瓦尔自言自语：“如果这个时候接受了你们的施舍，我们这么多年的抗争有何意义？这个位面，还有这个位面上面生活的所有‘人’，依旧是待宰的羔羊，你们什么时候想要宰杀，什么时候就是他们的末日。”

    艾斯：“即使我愿意承诺？”

    茨瓦尔静静望着他边的祭祀、战士，在大多数时候他们也只是村庄里普通的村民，“他们也只是想要完全掌握自己的生死，有尊严的活去。”

    艾斯不赞同：“没有人可以享有绝对自由。”

    他们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就要遵守这个世界的法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