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洲听来十分诛心，他伸手抓住夏凉思的手腕，用了些力，语气也不自觉地加重了：“你说我呢？都公开柜了，全世界都知你是我的人，你说我把你当什么？”

    我把你当心肝护着，当宝贝藏着，舍不得你受一委屈，你不知吗？

    夏凉思了：“既然我是你的人，我就在这儿，就躺在你的床上，你在这里嘛呢？”

    他声线颤抖，克制不住绪，却一时分不清是因为愤怒还是羞耻，亦或者愧疚心疼。

    “我……我不够好吗？不能……满足你吗？”这样的话对夏凉思来说实在难以启齿，每说两个字就要停顿一。

    而黎洲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了夏凉思生气的原因，心疼又藉，再次把他拉怀里抱着：“不是！不是的，我……我只是怕你不喜。”

    所以不敢。尤其是一开始，夏凉思每次都很难放松，后来虽然好了，但每次夏凉思都很累，所以黎洲从来不敢要第二次。

    “我不知你能不能理解。”黎洲抵着他的额，看着他的睛说，“某程度上来说，我本是个动，你明白吗？甚至相对于人来说，我是一禽兽……所以我很怕会伤害到你。”

    夏凉思被这“禽兽”字震住了：“不是……”黎洲已经这么克制了，怎么会是禽兽呢？

    但，黎洲确实是妖怪。

    夏凉思呆了两秒，问他：“那……你也有发期？”

    黎洲：“……”

    尽难以启齿，但黎洲还是得说：“我不像宁唯那样有固定的期，只是偶尔，就是偶尔，会有……”求不满。

    “就……猫那样？”

    黎洲：“……”可耻地了。

    “那……那……”夏凉思低不敢看他，脸颊发红，“那你想的时候，不是有我吗？”

    黎洲看到他慌颤抖着的睫，忽然觉自己也没什么好羞耻了，便抱他，亲了亲他的脸颊：“我怕自己过分了，让你不舒服。”

    夏凉思别开脸，两手撑着黎洲还沾着汽的膛，能觉到肌肤传来的度，以及腔心脏动的韵律，小声：“也没有过分……”

    黎洲笑了，像猎人张开捕兽网一般，说：“那……我以后可以过分一吗？”

    夏凉思：“……”

    “你两个没了。”他推开黎洲，逃浴室。

    黎洲：“？？？！”

    十五分钟后，黎洲才明白夏凉思的意思——他煮了两碗面，但没有给他煎，一个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