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

    “你们……你们不合适……”

    黎洲反握住他的手：“您放心，我和他在一块，不会伤害他，什么妖怪人气那事，绝对不会发生。而且，我会保护他。”

    霍宏斌怀疑地看他。

    “我照顾他一辈，陪他到老……”黎洲神郑重，“如果他哪天走了，我就随他去。”

    霍宏斌惊讶不已，半天没有反应。

    良久，他问：“阿芸知吗？”

    黎洲摇：“……我们不打算告诉她。”

    霍宏斌沉默来，过了好一会儿，他叹：“其实，我一只脚已经踏棺材里了，压不了后事。这么些年……我没对他们好过，若是这个时候非要来阻挠你们，他俩说不定会恨上我……”

    “所以，我啊……”他拍了拍黎洲的手背：“不求你陪他一块死，只求你，在他活着的时候，待他好。”

    黎洲握霍宏斌骨瘦嶙峋的双手，应：“我会的。”

    黎洲把门打开的时候，靠墙站着的夏凉思立刻直起：“聊完了？”

    他张地盯着黎洲的表看，见看不什么，又往病房里看了一。

    只见霍宏斌已经躺了，闭着睛，膛随着呼缓缓地起伏着。

    “聊了一会儿，外公有些累了。”黎洲解释。

    霍正文去看了看，又来：“父亲睡了。”

    “那我们就不打扰了。”陈芸，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改天再来看他。”

    听她这么说，霍正文很兴：“好，到时候我派车去接你们。”

    霍正文送他们去，黎洲和夏凉思走在后，他突然伸手，牵住了夏凉思。

    夏凉思扭看他，猜不准霍宏斌到底和他说了什么，心里不禁有些不安，眉微蹙。

    黎洲见他蹙眉，反而问他：“怎么了？”

    夏凉思偏凑近，低声问：“外公跟你说了什么？”

    夏凉思凑得很近，属于他的味盖过了四周消毒的味，充斥在黎洲鼻尖。他张了张，忘了要怎么开，心念一动，凑上去在夏凉思脸上亲了一。

    夏凉思立刻开，惊慌地看向走在前面的陈芸和霍正文，确定他俩没发现，才松了气，摸了摸脸颊，白了一黎洲，小声警告：“别闹。”

    黎洲笑了，伸手把他拉近，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肩，在他上又亲了一，“外公让我对你好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