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鸟雀就会飞过来和它说话。它说蛇妖大人很亲切，同意它住在这里，可鸟雀们都说他撒谎。

    小昙生气地说：“不信的话，次蛇妖大人来了，你们自己问问他。”

    鸟雀那几个小妖可不敢问，只得暂且把小昙的话当真。

    冬天的时候，小昙终于见到了蛇妖大人的本人——不，本蛇。

    他得又又，黑黑的鳞片泛着冷光，太吓人了！但小昙就怕了一，照常地和蛇妖打招呼。

    “好久不见，蛇妖大人。要是我也有脚，有翅膀，或者像您一样会移动就好了，那我就可以离开这里，去山看看。”

    蛇妖说：“等你大了就会有的。”

    于是小昙开始努力大，收日月华，山间灵气，度过了第二次、第三次……很多很多次期。

    “蛇妖大人，我到底什么时候能化形啊？”又一年冬天，枝得越发大的小昙问在府里冬眠的蛇妖先生。

    蛇妖说：“明年天。”

    “真的吗？真希望天快来。”

    第二年天，小昙化形成十七八岁的少年，跟着蛇妖山了。

    ——

    “哥！哥！给我拿个冰淇淋。”

    “你已经吃了三个了。”

    “最后一个！”休息室里，宁唯穿着古装戏服，试图越过程南川扒开小冰箱拿冰淇淋。

    程南川张开手臂拦着他，几乎把他抱在里怀里，“再闹，待会拍吻戏我就真亲你。”

    “你怎么可以这样！！！”宁唯脸一红，叉着腰瞪他，“你这是公报私仇！”

    程南川收回手，理了理上的戏服：“是你非要我陪你来拍戏。”

    “我不想一个人啊！”宁唯理直气壮，“他们都说新人容易被欺负，我害怕嘛。”

    “害怕还非要娱乐圈？”

    宁唯齿一笑：“我好奇嘛，拍戏还好玩的。”

    “不许吃了！”见他又趁机伸手偷袭小冰箱，程南川抓住他两条胳膊，把他拎在自己面前架住。

    宁唯动弹不得，投降：“那戏了你给我买茶。”

    “常温，不许加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