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一甩。

    然后红衣女鬼的形就渐渐淡去，最后连着上的锁链一起消失无踪了。

    然后一直在剥生的衬衫叹了一气，站起，“又到了这个我最不想面对的时候了。”

    他说着从上摸了一只夹（陶婧还是没看是从哪里摸来的），打开拿一叠人民币递给秦焱，然后一脸生无可恋的说，“我走了，希望再也不见！”临走了，还不忘伸手在电炉上抓了一把烤生，然后动作迅捷的拉着白t恤闪门，躲过了忍无可忍的佟香香扔过去的金属块。

    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陶婧从到尾都有一完全反应不过来的觉，只能直愣愣的坐在那里看着一切发生。

    最后，等人走得看不见了，连刚才响得人心慌的风铃声都平息来，她才终于开，问了一个非常有涵，将她此刻复杂的心完全表达清楚的问题，“这就是黑白无常？”

    佟香香和木小莲同时叹息，“这就是黑白无常！”木小鱼也在旁边默默。

    不知什么时候屋的陈甲走过去将佟香香丢去的金属块捡了回来，“这两位使者的与品位似乎颇为……独特。”

    佟香香突然大笑声，伸手在陈甲上拍了拍，“哈哈，老陈，我以前错怪你了。你本一都不笨，也绝对不木讷。那句话说得好啊，天然黑才是真的黑！”

    这句话实在是太太太贴切了，关键是没有任何侮辱和贬低的意思，真正骂人不带脏字，涵！

    陈甲有些无措的看了她一，闭了嘴。

    陶婧问，“我只有最后一个问题。”

    秦焱：“过。”

    佟香香&木小莲&木小鱼&陈甲&陶婧：“……”

    面对不约而同看向自己的五双睛，秦焱淡定的咳嗽了一声，“咳，开个玩笑。你问吧。”

    “他们两个到底哪个是白无常，哪个是黑无常？”陶婧囧了囧，但好奇心最后还是占了上风，问。

    秦焱说，“衬衫是白无常。”

    佟香香突然冒来一句，“妈呀婧婧你不问我都快忘记了，衬衫还有个名字叫白无常啊！”

    ……看来“衬衫”这个艺名不是陶婧一个人想来的，果然群众的神是雪亮的，往往能够透过现象看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