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人事听天命，如此而已。”

    常薇皱了皱眉，然后说，“但是如果能够活着的话，还是活着比较好吧？”

    也是死了一次，她才终于发现了这个可算得上是真理的事实。活着本就是非常好的事。以前她觉得生活太平淡，抱怨这个抱怨那个，好像日过不去了，都不如意一样。但其实，那本来就是生活的面目，平淡之中蕴藏着生的真理，失去后她才明白。

    常薇现在也已经明白了，鬼魂也不是永恒的，总有消散的时候。如果有能够重新像个人一样存在的机会，她也不会放弃。

    所以她当然也知，陶婧说尽人事听天命，并不是说她真的看开了，大概只是为了不给其他人太多的压力。

    不过，像陶婧这样，有一个人在这个时候就为了她四奔波，未雨绸缪，让她能一直活去，或许本来就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常薇想想就觉得心里羡慕。

    她想了想，忽然问，“那个般殊，是个什么人？”

    虽然对于那老竟然敢觊觎（……）自己，常薇觉得非常不，但是从秦焱的态度来看，那个老应该还厉害的。现在常薇再想想，很快就发现那老要的灵，倒是跟陶婧的况很合适。就是不知靠不靠谱。

    陶婧想了想，说，“我其实也不是很知。般殊是天鼎宗的大老，在炼上面，应该是现在最厉害的人了吧？”

    她说着朝常薇笑了笑，“你也发现了？其实炼之，跟我们怪一族倒是颇有些相似之。尤其是如果法生灵，其实跟怪开启灵智也相去不远。正因为这样，秦焱才会想来天鼎宗的。”

    “不过，”见常薇睛发亮，陶婧又说，“般殊自己也说，这只是个一拍脑袋想来的念，很不靠谱的。你别看他刚才对你开玩笑，其实就算你答应了，他也不会真的用你来实验的。所以不用担心。”

    常薇摇了摇，想说自己并不是担心，但又觉得没必要，所以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陶婧见她不说话，也低继续看书了。

    常薇为行不的鬼魂，还没办法接实，看不到这些书，不过不妨碍她在书架间转来转去。毕竟封面上的字，是不需要翻开就可以看到的。

    她就专门找那和灵魂相关的书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