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这样一来，陶爸爸还要担心哪天东窗事发，被陶妈妈发现，到时候秦焱什么事都没有，陶婧也最多被念叨几句，自己可就倒霉了。

    所以陶婧来叫他，他意识的就想要拒绝。于是立刻附和陶妈妈的话，“就是，这是你亲妈，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不成？”

    陶婧一双仿佛会说话的大睛盯着陶爸爸，虽然一个字都没说，但陶爸爸已经自动理解了她的意思：你确定要在这里说？

    他不确定……陶爸爸咳嗽了一声，转对陶妈妈说，“我先去看看。”

    陶妈妈白了他一，咕哝着父女两个有事瞒着自己，但也没有再说什么。陶爸爸松了一气。随谈他觉得跟着陶婧来说话，可能会碰伤什么糟糕的事，但是也总比女儿在妻面前揭了自己的老底好。

    “行了，有什么事就说吧！”父女两人走到台上，陶爸爸看着女儿说，“爸爸能帮忙的就帮，不行也没办法。”

    “爸。”陶婧虽然觉得这件事得不大地，但这个念只是在脑海里一闪而逝，很快就消失了。她了一气，说，“爸你也知秦焱是什么的了，不瞒您老人家说，其实我现在正在跟着秦焱学习。”

    “学习？学什么？”陶爸爸瞪，“学那些危险的事儿？”

    “真的没有危险。”陶婧再次调，“只是学一本领防而已。”

    “所以呢？”陶爸爸没有接茬，而是问。

    陶婧叹了一气，说，“所以我现在也就算是方外之人了，那什么……以后让我妈别老想着给我找对象啥的了。”

    “难你们那个地方，还兴消化？”陶爸爸立刻追问。

    陶婧哽了一。认真说起来，她跟秦焱这样，还真就是消化，就是消化的方向，跟陶爸爸猜想的有那么一丁丁不同。

    但是她现在当然不可能说是，否则万一将来爸妈让她带个的人回来怎么办？

    陶婧抹了一把脸，“爸你想到哪里去了？这个……方外之人嘛，讲究的是清心寡，追求无上之，那什么……结婚自然是如浮云……”

    “话不能这么说，”陶爸爸说，“你爹我也是看过几本经的，你可别想蒙我。就算是追求无上之，人家还讲究和谐呢！那什么《黄帝经》《素问》上面的记载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