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么多？！”

    白绯给自己壮壮了胆，“因为，因为这个小报告虽然不是我打的，但是我觉得她说的有理！我认为你不应该拒绝老师要给你换座位的建议！”

    “有个理。”沈初有些不耐烦，“起开，我不打女的。”

    “我们草动，就不要跟动玩嘛！”白绯有些委屈，“季泽他虽然笑眯眯的，但是他生气起来也很可怕的！”

    窗帘后的季泽在心里“喔唷”了一声，心自己平时都这么光可了，还非得抓着他生气的时候拿来说事。

    臭丫暗地里挑拨他和沈初的关系，哪天得找付明清把人好好吓一吓。

    “我知你爸爸的事。”白绯收起手臂，低着声音越来越小，“我都很害怕，你难不怕吗？万一季泽控制不住自己，要怎么办呀？”

    正在窗帘后面心戏极多的季泽突然就停了来。

    他靠在墙角，抱着双臂，把脑里那些七八糟的想法全赶去，和白绯一样静静等着沈初的答案。

    沈初到底是怎么看自己的？

    时间似乎被拉了一般，季泽手指在自己的手肘，侧过脸，去看从窗外洒来的大片光。

    虽然现在提倡人人平等，但是之间的歧视和畏惧从来就没有彻底消除过。

    可是沈初应该不会仇视自己吧。

    季泽突然有那么一的不安。

    他突然想起某天早晨，沈初浸血一般的眸。

    少年忍着怒意，把踢开的豆还到他手里。

    “我爸是狼咬死的，你还是离我远吧。”

    季泽手指蜷缩，缓缓握成拳。

    如果沈初讨厌他的话——

    “我爸？”沈初的声音传季泽耳中，“关季泽事？”

    季泽脑中想了一半的句猝然消散。

    他轻轻吐一气，握着的拳也随之松开。

    角抑制不住的上扬，狼崽抬手，指蜷着抵在了上。

    “他也是狼啊！”白绯焦急，“他打人可凶了。”

    “我打人也凶。”沈初用一手指抵着白绯肩，把人往教室里面一推，“你要试试吗？”

    白绯没想到沈初竟然跟自己这么说话。

    不仅如此，还用手指戳她。

    小姑娘踉跄着后退一步，低看了看被沈初戳过的肩膀，鼻一酸，泪瞬间就掉了来。

    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