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收到礼。”

    这话他顿了好几，目光直往桌上他昨晚送的那个纸箱上飘。

    明白季泽可能误会，沈初咽了煎饼，解释：“我只是不喜还礼。”

    收到了礼还得想着还回去，麻烦得要死。

    季泽“哦”了一声：“我不要你还礼。”

    沈初吃最后一煎饼，小声：“还是要吧。”

    季泽抿着的一就笑开了：“不嫌麻烦？”

    沈初把煎饼的塑料袋扔垃圾桶，轻轻摇了摇。

    -

    晚上六，季泽领着一群人去柠檬树餐厅包厢吃饭。

    洲狮看着空的桌，大声“哎哟”了一声：“怎么没有糕啊？我去买一个！”

    沈初和季泽同时抬眸，看向对方。

    昨天晚上两人蹲在走廊分着吃完一个糕的场景似乎还历历在目。

    沈初率先把脸偏过去。

    季泽中看着大兔开始发红的耳廓，笑了起来。

    “谁还吃糕啊，”他手一抬拦住洲狮，“菜得多，吃菜吧！”

    一张圆桌坐满了人，沈初略估计，大概得有近三十人。

    乎意料的，竟然还来了三四个女生，正和白绯坐一起低着说着悄悄话。

    没一会儿上了菜，洲狮站了起来，重重清了清嗓：“那什么，今天…”

    “停——”

    沈初手掌一抬，打断了他接来的尴尬发言：“直接吃饭。”

    洲狮愣了愣，哈哈大笑后往凳上一坐：“那我们就…直接开吃？！”

    过令人麻发的生日祝福步骤后，大家有说有笑地开始吃饭。

    一群被堂了数月的半大小，开始了争夺之战。

    季泽把好的餐放在沈初面前：“想吃什么？我给你夹。”

    沈初拿起筷，就近夹了块山药：“不饿。”

    季泽单手托腮看着他，两个人平静得，在这桌炸了窝一样的餐桌上格格不。

    “十七岁了。”季泽叹了一声。

    沈初嚼着山药：“嗯？”

    “我一认识你的时候，不知你生日，”季泽的声音不大，在吵吵闹闹的包厢里只有沈初能听到，“那时候你十五岁。”

    沈初想了想似乎是这样的。

    “二的时候是晚上偶然知的，”季泽继续，“那时候是十六岁。”

    沈初咽山药，垂眸看着手上的筷。

    “还好今年赶上了，”季泽舒了一气，“现在是十七岁。”

    沈初十五岁之前，季泽不能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