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没看见。

    没想到宋楠楠居然主动送上前去。

    可惜坐到了人家边，宋楠楠也不能开说话，台上的这位师兄还在介绍呢，她说啥都不尊重人。

    况且老教授的注意力也不在她上。

    好不容易一场宣讲活动结束，到了自由提问时间，宋楠楠才鼓足勇气主动跟教授搭话：“教授，我能耽误你几分钟时间吗？”

    发白的老人已经站起了，笑眯眯的：“那我们换个地方说话行不？我这人不能饿，一饿就心慌，我们一边走一边说吧。”

    向天跟陈思宇已经过来了，闻声立刻接话：“教授，我们去餐厅说话吧。”

    他俩听完了，有一肚问题想问呢。

    宋楠楠只能耐住烈的好奇心，跟着人一块了自助餐厅。

    谷教授没说虚的，他去之后，一桩事就是拿了个油小糕嘴里。搞得宋楠楠都警觉：“教授，你血糖多少？”

    谷教授一噎，立刻转移话题：“你刚才说有问题想问，究竟是什么呀？”

    “您之前是不是在海大执教过？”

    “是啊。”老人相当坦然，“我10年前还在这里呢。”

    宋楠楠大喜过望，那她就应该没找错人了。

    “不知您是否记得曾经有位学生叫宋晴，1983年考的你的研究生。”

    老人脸上显了迟疑的神，歪着似乎在思考，脸上的表越来越困惑：“宋晴？”

    宋楠楠，放了手上的盘，摸自己的钱包，将大贴示意给老人看：“就是这位。”

    没想到谷教授立刻定地摇：“没这个学生，我招收的女研究生，10个手指数的过来。这个搞数学的女孩本就不多，又这么漂亮，要真是我的学生，我不会不记得。”

    宋楠楠惊呆了：“您可以再想想吗？可能她在研究生阶段表现的比较平庸，没有什么成果，所以她印象不刻。”

    谷教授脸上的笑容更了：“1983年的时候我才带研究生没多久呢，人都是有限的，跟自家孩一样。这爹妈的有不认识自己小孩的吗？是不是搞错了，她其实是考的其他人的研究生？”

    “那差不多的年份，海大有其他跟您同名同姓的教授吗？搞应用数学的。”

    谷教授笑了：“别说同名同姓的，跟我一个姓的都没有。小姑娘，可能是错了，宋晴是不是？我给你问问看，要也真是那个时候在海大上学，应该会有人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