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先想办法确保自己能留在国家队吧。有没有这张牌，会直接影响到你学后的专业选择。”

    车到达目的地，临时组建的省队就地解散，大家各自散去。

    宋楠楠跟向天都没回家，而是直接拖着行李箱回学校。上就要期末考试了，晚上还有自习呢。

    他们都忘了保送的事，好像脚还没踏大学的门，就还得老老实实中生。

    踏暌违个把月的一中时，宋楠楠甚至有恍若隔世的恍惚。她扭看向天，犹豫着开：“其实，好像可以申请提前读大学的。”

    “啊？”向天满脸茫然，听不明白她说什么。

    宋楠楠调：“其实你已经拿到金牌了，清华北大随你挑。你不一定要读完中，好像可以申请提前学。”

    她记得好像有个青年数学家当初没国家队，没上三，就直接申请北大数院了。后来他本科跟硕士都提前结束学业，然后国读博去。

    反正当时她跟同事算，觉这人真是好省时间啊。

    向天又想抓脑袋，糊糊：“再说吧，我得调整一。我觉自己像踩跷一样，看着一览众山小，又好危险。”

    “多增加人文学科学习吧。”宋楠楠想了想，“给你个简单的建议，将语文读本从到尾读一遍，你会受到无与比的丽。你要突破，可能不能单纯只靠写竞赛题了。我总觉得到了一定的阶段，突破需要一个框框。”

    这个框框可大可小，重是看自己怎么定义。

    向天，认真：“我会考虑你的建议的。”

    他们经过学校宣传栏的时候，宋楠楠惊讶：“这动作也太快了吧。照片到底是谁发给他们的？”

    妈呀，能不能留面？这照片丑死了，哪个混拍的？

    橱窗里已经贴了大红的喜报，烈庆祝我校一学生向天喜获CMO金牌，宋楠楠银牌。

    旁边还了一系列的照片，有他们在竞赛班课堂上盯着老师听题目，也有他们获得省一等奖时的照片。当然最醒目的还是登上CMO的领奖台。

    这些照片的共同特就是怎么丑怎么拍。

    向天心理素质一，居然还觉得这相片不错。搞得宋楠楠都无力吐槽，直男审就不要指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