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看起来却不为所动。

    少年沉默了一会儿，说：“可是，我读书了又怎么样？”

    “呃？”伏心臣没想到少年会这么问。

    少年暮气沉沉的：“就算回到学校，我也不念书啊。这么说的话，念书也是浪费钱，还不如早打工吧。”

    伏心臣明白少年心灰意冷，便柔声劝说：“你现在打工，也挣不了多少钱。倒不如好好学习，将来谋个好差事，那才能挣更多的钱。”

    少年笑了：“好好学习？将来？”

    他的笑很冷。

    却让伏心臣莫名有说不明白的熟悉。

    就像是伏心臣曾经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也看到一张稚气未脱的脸庞上冷冰冰的笑容似的。

    “小光，你听我说……”

    这位少年小名叫小光。

    “你为什么叫我小光？”小光很冷淡地说，“我和你很熟吗？”

    伏心臣愣了愣，又说：“对不起……”

    伏心臣明白这个年纪的少年总是比较的，更何况经历了那样的不幸……

    “对了，你外婆呢？”伏心臣问。

    小光看着伏心臣，神更冷了：“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伏心臣总是耐心足、脾气好，面对少年的敌意也能笑面相对。

    他又缓缓说：“我刚刚给你外婆打过电话，她没有接。今天来又不见她，所以有些关心罢了。她还好吗？”

    小光看着伏心臣的脸，沉默了来，睛睁着，泪就啪嗒掉了来。

    伏心臣很吃惊，更加担心了：“到底怎么了？”

    但少年仍旧是一言不发，泪一直，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更没有发任何泣的声音，如同一个木偶泪，使人到又伤心又害怕。

    伏心臣心中越发惊疑，见从小光这儿问不话来，便跑去居委组织问了。心的居委大妈一脸遗憾地告诉伏心臣：“可怜见儿的，那孩的外婆死了。”

    伏心臣惊愕无比。

    原来，小光的外婆外捡垃圾的时候被车撞死了。司机肇事逃逸。小光的父母仍然不愿意负责小光的生活，可以说，小光从今算是孤零零一个人了。

    伏心臣将这件事记录了来，作为选题发给了莫妮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