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良的名校，您看看资料……”

    伏心臣接过资料一看，十分惊讶：“这学校也太好了吧？你确定学校愿意接收小光作为学生吗？”

    伏心臣也是读过书、知行的，他明白这样的名校是很难的。这名校要求严格，多少学生家削尖脑袋往里钻也不能能够呢！小光学业一般，又没有良好的家世，怎么能轻易转这样的名校呢？

    “这您不用担心。”灵真开了，平素冷淡的脸上客气的笑容，看着仍很有疏离，“学校方面我们已经确认过了。”

    伏心臣想了想，问：“是不是因为住持关照过才开的特例？”

    灵真心想：当然是因为住持的关照！不然凭什么？

    灵空知灵真说不什么好听的，便笑着接过话，抢先说：“小光的况比较特殊，因为他之前遭遇过校园霸凌。所以我们特别挑选了一家作风优良的学校。小光的况校也是知的。他看过新闻报，也很同小光的遭遇。学校行政也会注意这个况。您大可以放心。”

    “哦，是这样。”伏心臣也放心了些，只说，“那就劳烦两位了。”

    他们谈论了一遍小光的状况后，大约也可以结束谈话了。然而，伏心臣看着灵空，又止不住想起白寻璧来，于是问：“白寻璧的怎么样了？”

    灵空闻言，只说：“还是老样。”说着，灵空语气里还有些隐隐的担忧。

    ——还是老样啊……

    伏心臣也跟着忧愁起来：“况很不妙吗？”

    “我看他况没那么糟。”灵真说，“能吃能睡、生龙活虎的，却偏偏喜自怨自艾、博取同……别人都是‘残志’，就他是‘志残’。”

    灵空闻言，摇说：“师兄，莫作孽！”

    灵真便闷哼一声，不言语了。

    伏心臣觉得气氛有尴尬，便先告辞了。他离去之后，发现自己忘了拿资料，便折返到门边，只见灵真一脸不耐烦地对灵空说：“白寻璧要你喝喂饭的，仿佛是手也残了。莫不是还须你把屎把吧？你是护工吗？”

    灵空听得灵真这般挑衅，却也不恼，只说：“别说这些狠话了。我知你的心是善良柔的。这些狠毒的话语都不是你的真心话。你是着相了。”说着，灵空又念了一句佛号，伸手摸了摸灵真的脑袋，仿佛狗一样。

    灵真但觉一拳打在棉上，无力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