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顿了顿，“但如果他真的是个混账东西，你打算跑……”

    “！”伏心臣断然摇，“岳住持已经答应合治疗了，也答应撤走监视……”说着，伏心臣又眨了眨：“你看，监视是不是都撤走了？”

    “是的。现在是没有人在监视你了。”艾妮，“多半因为我还在盯着，说不定等我一国，这些监视又回来了……横竖你脑迷迷糊糊的，有没有被监视也不会知。”

    “……”伏心臣倒也是无法反驳，只能说，“我相信住持……”

    “得了吧！”艾妮摇摇，“你听我一句，如果你察觉不对了，赶跑。”

    伏心臣知艾妮固执，不再跟她辩驳了，便顺着她的话说：“你说的，岳住持那神通广大，连你都拿他没办法。我要跑，又能跑去哪儿呢？”

    艾妮说：“我是不能和岳紫狩比的。但东方帝国那么大，难没有一个人降得住他？他是皇帝？再说，就是皇帝，也怕议会呢。”

    伏心臣笑笑，说：“就是有人压得住岳紫狩，也不是我接得到的。”

    “你知为什么真名寺就开无名寺隔山上，还时不时派人去无名寺捣，却还能维持吗？”艾妮问。

    伏心臣怔了怔，说：“是因为住持顾念先住持的分？”

    岳紫狩是这么说的，虽然真名寺的人屡次挑衅，但考虑到真名寺是先住持的亲戚创立的，所以岳紫狩一直忍耐。

    “这你也信？”艾妮摇，“可不是岳紫狩不想赶尽杀绝，是他没法儿赶尽杀绝。毕竟，岳紫狩有个死对。这个死对就是真名寺的保护者，所以真名寺才没有倒。”

    “住持有死对？”伏心臣很惊讶。

    艾妮说：“对，等了事，你就去找岳紫狩的死对。他肯定会帮你的。”

    伏心臣苦笑：“既然是死对，他知我是岳住持的夫人，还能帮我？”

    “我就给你条路。”艾妮拿了一张名片，到伏心臣手里，“如果了事，你就躲到他那儿去……当然，我也希望你永远用不到这张名片。”

    伏心臣拿起那张名片一看，上面写着：“随心观-狂山人”面是一行电话号码，还有一行地址。

    伏心臣皱眉：“狂山人？称号是‘山人’，莫非是个士？”

    “是个士没错。‘狂山人’是他的号，他的本名是啥我也忘了。反正也没人喊他的本名。”艾妮，“随心观是他的观的名字。”

    “随心观？没听过。”

    “没听过是正常的。狂不像岳紫狩那么推广。而且呢，别人说不信教，他也不会布，就是一副‘信信，不信’的态度。并没有要宣传自己信仰的意思。”艾妮回答，“好了，我的话就到这儿了。你自己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