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这事不曾发生过在他上一般。

    他觉难以置信：“当年兽才多大？怎么能死一个成年ALPHA男？”

    老人家却说：“照兽的说法，老大爷屋的时候碰见兽了，还说了一会儿话。兽当时就认定老大爷行不轨，因此在给老大爷喝的茶里掺了缅栀树。老大爷喝了后也没察觉，等了罗刹女的房间里想行猥亵的时候，缅栀树的毒就发作了。老大爷腹痛倒地，兽趁机用刀他，而且是连续快速地刀，完全不给对方气的机会……手段相当残忍。”

    “这是‘残忍’吗？”狂山人一脸淡定，“这叫‘机智’吧！”

    伏心臣和老人家看着这位无法无天的，一时也说不话来。

    伏心臣理了一思路，只说：“照兽的说法，是老大爷摸屋来想侵犯他母亲，他便杀了人。但是没有足够的证据支撑他的说法。而医生又判断兽神分裂、被害妄想，所以法官认为他是神病发杀了人，便将他送去了神病院，是这个样吗？”

    “是啊，大概就是这样。”老人家。

    伏心臣半晌默默无语，跟老人家别了，便和狂山人一起离开了屋。

    狂山人见伏心臣心事重重的，便说：“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为什么我一儿都记不起来……”伏心臣蹙眉，睛，似乎随时要滴泪，“如果我记得的话，兽哥哥就不会蒙受冤屈了……”

    伏心臣顿了顿，甚是惊愕，“兽哥哥”这四个字犹如珠过荷叶一样顺溜地脱而，完全没有一陌生。就像是他本来就该这么称呼岳紫狩一般。

    狂山人讶异：“你居然想的是这个！”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伏心臣反问。

    狂山人拍拍他的肩膀：“你真他妈的是个好人啊！”

    伏心臣不解地看着狂山人。

    狂山人摇摇，又叹气，说：“你什么都不记得，也什么证据都没拿到，就知岳紫狩是被冤的？你妈可亲看着他发疯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