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写完了吗？我看看。”

    大娃把试卷递过去，顾音音看了看，皱眉：“今天怎么了？你心不好？怎么错了这么多，这不像是你风格啊。”

    他低着不吭声，顾音音他脑袋：“你累了？要不就休息休息，明天再，学习这事也讲究状态和效率的。”

    大娃抬眸，探究地看着她：“娘，小蝌蚪找妈妈的故事你听说过吗？”

    顾音音：“听说过啊。”

    “那您说，这世界上真的会有不要自己孩的娘？”

    顾音音思索了一番，说：“人是复杂的，的确是有这样的人。”

    大娃心里一冷，好半天，才艰难地问：“那，那……您会不要我吗？”

    他声音卑微低落，顾音音一怔。

    她没见过这样的大娃，他总是别扭的，沉默的，逃避的。

    从未说过这样的话，顾音音一笑，弹了他的脑瓜：“想啥呢？我不要你们，谁要啊？谁有我对你们好？”

    大娃低得更狠，顾音音觉得奇怪，行把他脑袋掰正了，这才发现他双通红，漂亮的眶里都是泪。

    “怎么哭了啊？”顾音音给他泪。

    大娃忽然就扑她怀里哭了起来：“娘！别走！别扔我！”

    他嚎啕大哭，顾音音被他哭得心都碎了，安了好一会，承诺自己不会走，心里叹气，大娃虽然平时冷冰冰的，可实际上还是个孩，心还是很脆弱的。

    她笑眯眯地保证：“我不会走的，你放心，就算我要走，去到哪里都会把你们两个小崽带着的。”

    两人躲在屋里说话，沈国安就站在外窗，好一会，他走大门，站在外烟。

    那天顾音音和梅晴以及林世贤的纠葛他是后来才听说的，找到林世贤就打了一顿。

    这次他没有留，手极狠，林世贤躺了好几天才能床。

    沈国安也听说了顾音音在看书的事，知她要考大学。

    他心里并不是没有动。

    这几年结婚后他时常门，几个月才回来一次，每次回来基本都是吵架，等好不容易哄好了自己又要远门了，对顾音音了解并不算很多。

    这次回来才发现她非常聪明，读了很多书，算数很厉害，能靠自己上妇联主任，又能给大娃题目考试，简直就是个标准的知识分。

    关于顾音音要考大学的事，他是支持的，只是暂时没有正式的通知来，家里钱也不是很多，他在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