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什么，男人养家天立地。我这是才到滨城，没什么学历，一时半会找不到什么好工作，先这样度日，但肯定会越来越好的。”

    顾音音什么也不想说，她沉默地帮他清洗上的脏污，每次手指碰到那些红痕，都觉得心里酸楚得厉害。

    她不敢用力，只能轻轻地洗，沈国安则是地闭着。

    上的伤痕活儿的时候觉不到累，现在放松了却觉得丝丝缕缕的疼，浸到里，虽然可以忍，但还是很不舒服。

    “沈国安，不怎么样，我不允许你再拿自己的来换钱。大不了我们回红星村去，你不许再去这样的苦力，知了吗？”

    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去带着微微的颤抖与难过。

    半晌，沈国安转看去，看见她已经是满脸的泪。

    灯，顾音音皎白的脸上，楚楚动人的睛里都泪，一滴一滴顺着往掉，沈国安的心也疼了，再也顾不得其他，也忘了自己上的疼，一把把她搂到自己怀里：“我记住了。你别哭了，真的不疼，我再也不去了。不去了，真的。”

    他反复地保证，答应，哄她，逗她笑，直到剥开她衣裳，得她无暇去哭，顾音音才算忘记了那些事。

    小屋是租住人家的，两人动静不敢大，这压抑的刺激更让人难以承受，快几乎冲破脑门，一时间让人把所有的烦恼都给忘记了。

    第二天一早，顾音音反复嘱咐：“你不许再去那些活儿了，好歹找个不伤的，另外我再想想办法，咱们肯定有赚钱的路可走。”

    沈国安：“我知了，你放心。”

    他也的确没有再去那些苦力活儿，而是到转悠了一圈，琢磨着能些什么。

    滨城跟老家不一样，沈国安也并没有想稳定地给人打工，他要先挣一钱，然后再开始生意，自己当老板才会有无限的可能。

    这一天顾音音心都不是多么好，一想到沈国安背上的伤痕，几乎一秒就要哭了。

    还好，军训第一天闹闹的，冲淡了一些心里的郁闷。

    钱老师看到顾音音的时候非常意外：“你这……你昨天怎么不说你叫什么名字啊！顾音音你不是三十了吗？怎么看起来这么小？”

    顾音音笑笑：“钱老师，我意外您知的。”

    “哎呀我怎么知我也没见过你呀！你是不是不行不能参加军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