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

    掐着易霄的腰的手收，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惩罚他，好像这样就可以洗刷他带给他的耻辱。

    他问自己，你还能吗。

    ...

    易霄的上半贴着冰冷的瓷砖，轻轻地颤抖。他无意识地低声哀求说，“顾哥...顾哥...你不要走...我们不要这样...”

    顾纳兰扯着嘴角，他的理智被撕裂，只留一渣滓。冷淡，“我没走。”他狠狠向前推。没有任何征兆，只是带着无的鞑伐。

    “啊！”易霄痛呼，仰了起来，颈项拉绷，显然受不住，在颤抖着。他的嘴微张，中还有将落未落的泪珠。很痛，痛的离谱，痛的五脏六腑都变形。

    顾纳兰的心突然疼，不是毫无预兆的。他心疼了易霄大半个晚上了，甚至更久更久的时间，可谁来心疼自己呢？

    一摸，满手的粘腻的血，刺得他角一。他克制不住自己，说是报复也好，这样低级的词语才可以减轻一些心的负罪，才能够心安理得的占有。他想要易霄的全，现在，心的全。

    他扶着易霄的肩，让他离开那个冰冷的洗手台，一咬在他的颈动脉上。又又狠，如果能见血，更好。

    “顾哥，我...好痛...你去！去！”易霄吐的话不清晰，但是顾纳兰全听见了，顾纳兰掰过他的脸，对着嘴咬了去，要把他的话全吞。

    易霄圈发红，姿势扭的难受。他用力摇摇，想让自己清醒，可是这样更加昏沉了。他是想哭。他大概还是在梦吧。梦到顾纳兰那么冷酷毫不留，梦到自己一贯的骄傲和优越被人踩在脚，梦到他一直不敢碰和接近的原来离他这么近。可是，不能是现在...

    顾纳兰离开他的，又觉得恶心，像是他间接跟袁维接了一次吻。血粘在手上，刺目极了。

    他清楚的看到易霄痛苦的表，他到一阵扭曲的快意升腾而起。这个人，这两个人，他们都背叛了自己！

    可是这想法很快被另一想法击溃了。

    而后这些觉都蒸发了，只剩满目疮痍。

    他后悔了，易霄此刻显得楚楚可怜，是他从未展现给他人的姿态，是他最隐秘的。他得到了，但他不快乐。他更为自己的卑鄙到耻辱。

    他不是告诉易霄了吗，对付小人氓就是。而自己净些趁人之危的勾当。面对前的那个“w”形纹，他都要抬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