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房贷什么的，难呀！”

    “还有女儿要养。”

    “也是，William一来，这不是打他脸嘛，还是个智商的富二代。”

    “哇，本来实力就很了，听说他不想继承家业，就想安安心心搞研究的。拿得起放得的男人，真是太帅了！”

    “切，这话你也信啊？”一个男医生说，“看到他对颜亮手没？快准狠啊，跟他的刀法有的一拼。男人，谁不迷恋权利和财富啊。”

    “切。”周围一阵唏嘘。

    “不过话说回来，真的是他揭发的吗？我还不信啊，觉得他平时也不太关心这个啊。”

    “大家都这么说的！说不定就是董事那边，想培养他了。”

    “那不得了啊。也是，董事夫人也不好，确实该培养一继承人了。”

    “怎么搞的跟你才是董事似的。”

    周围一阵哄笑，大家了八卦，又回到各自的岗位上。

    ——

    最近顾纳兰比之前晚了半个小时才到拳馆。虽然每天都持晨跑，边少了个人，竟觉得无力又酸。太久没有度运动，因为之前的手伤，什么都是小心翼翼的，不敢放开去，不敢太用力，就怕会落什么病。

    这觉甚至让顾纳兰产生了一不真实，要通过什么寻找自己的存在。可就算是小心翼翼，该落的，依旧落了。

    上完课觉疲惫。大概真的是多了烟。之前一直很克制，不希望自己染上烟瘾，可那天易霄走了之后，他就坐在沙发上一直，到肺都麻木。再开始上课，时不时咳嗽，状态也无法调整到最好。

    他眯着睛，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然后就听到玻璃的碎裂声，重落地还有桌椅翻倒和一阵阵喧哗。恍惚间还以为又回到了某次任务现场。

    “顾哥！顾哥！你醒醒！楼事了！”小沈用力敲着门，声音充满急切和愤怒。

    顾纳兰皱着眉答应了一声，猛然睁，迅速反应过来，冲楼。

    就看见拳馆四变得不再雪白，肮脏的红黄泼满了海报，已看不清字迹，他脚的楼梯上也是星星。玻璃门成了一地碎渣。各械桌椅全都翻倒在地上，分还扭曲变了形，可以砸碎的玻璃制品全都不再完整。墙上，沙袋上，拳击台上，全被泼上了五颜六的颜料。

    顾纳兰冲门，就看见一群黑衣彩发罩的男人上停在拐角的面包车，绝尘而去。一共三辆，只看得清最后一辆的牌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