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的薄毯，翻了沙发，三步并作两步开了门。“小易！”

    易霄密码的手一顿，转过，圈有些泛红，“顾哥...”

    顾纳兰冲过来，一把拥住了易霄。“小易...小易...你回来了，就好...”他闭着用力嗅着易霄的气息，像孩童找回心的玩一般无比依恋和缱绻。

    易霄僵了僵，片刻才轻轻回抱了顾纳兰，安，“嗯...顾哥，我没事。”

    顾纳兰力很大，撞的他发疼，又被搂的那么，只觉得难以呼。他鼻尖充斥着烟味，这味他也熟悉，叫忧愁。忍不住低咳了声。

    顾纳兰赶放开他，从到脚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除了中的红血丝，嘴有些发白，气息有些不稳，一切正常。都是没有休息好的症状。

    易霄也才看清顾纳兰胡拉碴，青黑，憔悴都写在脸上。他不禁想起昨天收到的信息。

    “我会一直找你，直到你回来。”

    他真的找了一夜？易霄的心漏一拍，垂在侧的手也微微颤抖。

    “为什么不回我消息？为什么不接我电话？”顾纳兰的质问接踵而至，愤怒甚至超过了担忧，声音也不自觉的大了几分。

    “我...手机没电了...”易霄有些心虚。他的手机当然有电，可是...他抿了抿。

    顾纳兰静静凝视易霄，这觉让他觉得不舒服，这不对。他又说不，也不想拆穿。“好。次别让我担心了，好吗？还没吃饭吧？来吧，我给你，想吃...”

    “不了，顾哥...我吃过了，我今天还有事，先回去整理东西了...”易霄打断了顾纳兰，飞快的看了他一，转了房间。

    顾纳兰的脸已经变得不太好看，他的攥着拳，却不知对着何发。

    怎么回事？他在躲自己。明明没有吃东西，嘴白的跟纸一样，为什么要骗我？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他又见了谁？

    一个个问题不断从心里浮现，像是沼泽里冒的气泡，带令人眩的腐朽的味。

    顾纳兰回了房间。本来易霄的现让他安心，可这样的态度又让他烦闷不已。他迫自己认真思考现在可以的事。

    “他的学生，同事，有没有你认识的？或者他跟谁有过节？”

    学生？顾纳兰想到上学期末，在实验室门见到的三个学生，两个男生，一个女生。隐约听到的对话得知，其中一个男生没什么主见和想法，女生对易霄的实验百分百赞同，另一个男生似乎...

    顾纳兰微微蹙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