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的路上，他就对她说过了。

    他说：“你别整天后怕这个后怕那个，人是我杀的，不是你杀的，你怕什么？就算东窗事发，抓的也是我，枪毙的也是我，跟你没关系。你要给那个废鸣不平的话，现在就去告发我，去吧，我不拦你，你就当没我这个儿，趁还能生，再找人生个。”

    他甚至还直接把她拉去了警局路对面，说：“就在那，去啊。”

    她自然是死也不会去的。

    孩他爸……那个废混，死了也就死了……可孩是她生的她养的，她怎么可能得害他的事？

    两人拉扯一阵，晋南问：“不去是吧？”

    她憋着泪摇。

    “我就知妈妈你我，我也你。”

    晋南叹一声气，像个成年的大人那样摸了摸她的，温柔，“妈妈，那你以后就不要再记着这件事了，好吗？我们以后会越来越好的，我会孝顺你，我会赚很多钱给你，我们再也不过以前那狗才过的日了。可是如果你总记着那件事，总神神叨叨的，谁都不会兴，万一被人发现了，我会被枪毙的，你就没有我了。那些人知你骗了他们钱，肯定会找你要回钱的，还会把你多余的钱都抢走，还会打你。你可能会死得比我和那个废还惨，你会死在路边，连个收尸的都没有，知吗？”

    她被他描绘的一幕幕吓得发抖，摇着连声说“知了”。

    “听话就乖。”晋南揽着她的肩膀，笑着说，“送你礼，走吧。”

    ……

    再后来，他们母二人就来到了代家。

    虽然来之前晋南已经尽力把这家往富贵想了，可真到了的时候，他还是很受震撼。

    ——许多年后，晋南觉得纯属当时的自己没见过世面才大惊小怪。

    可是，就算是许多年后见过不少世面了的晋南，再回想起第一次见到代小京时的场景，都仍会有片刻的失神。

    漫的时光没能够消磨掉他对那一刻的记忆，反而越发层层叠叠地上了无数的好滤镜。

    晋南母俩去代家的时候，女主人不适，没见他俩，只让司机安排他俩到保姆房住，再带着在家里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熟悉一。

    司机介绍园的时候，晋南总直觉好像被人盯着似的，意识转去看，却只见园不远的房拐角那儿嗖的一，有个影不见了。

    他以为是这家养的，没在意，回过来继续乖巧地听司机说话。

    可没过多久，那被盯着的觉又现了。

    他转去看，那儿又有什么东西嗖的一缩回去了。

    “……”

    晋南索一直盯着那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