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的地方，不动产权证上是我名字。”陆北说。

    “我没开玩笑，”陆北把他扯到一边去，看着甘说，“我请你尊重代小京。如果你不知什么叫好好说话，如果你疯病复发，那么你就去，找代建去。”

    甘也不急着说话，把手机开了公放, 搁代小京面前，冷笑一, 抬了抬，示意他对话。

    代小京：“……”还有这事儿呢？

    “少给老来这。”代建，“还想不想要代氏了？”

    “……”代小京满冷汗，笑，“那个，爸，什么事儿啊？我这不巧，刚摔了……”

    代小京一怔。

    “甘你又发什么疯。”代建怒，“让代小京过来，我有事找他，你别在中间挑拨。”

    代小京见状不对，赶过来挡中间，哈哈笑着把俩人往相反方向推：“开玩笑呢……”

电话来，他一看，是他爸, 意识给接了：“爸。”

    “……”代小京有无语, “哎, 爸, 我听着呢，什么事儿？”

    “我劝告你，把手放来。”陆北站她后边，冷冷地说。

    他不记得了。

    甘指着他警告：“你别过去啊。不然我跟你没完，代小京，我警告你——”

    “呵呵，你问他，他去不去？”甘说着，瞪向代小京。

    “甘你他妈的真的有病！”代建吼，“虎毒不，老不待见你，跟儿没关系。”

    “要你妈！”甘抢先，“现在一个破烂摊，你倒是想起小京来了？我真的好笑哦。你当老是傻是吗？怎么着，要死了，找替罪羊来了？宁私生那么多，另找去吧，傻。”

    他就寻思着，这样说的话，那自个儿还真是福大命大，注定能享福的嘿！

    代小京话音没落，就听他妈发歇斯底里的一声沙哑尖叫，接着从沙发上抓起电视遥控，往地上一砸，电池盖儿都砸飞了。

    “哎呀，你说什么呢，搞这么认真严肃……”代小京赶上前来拉他，“不是……哎，都不是这意思——”

    这些年好多了，

    “你过来再说！”代建有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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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小京倒一凉气，再抬看他妈，见到他妈睛发红，脸狰狞，大气，浑发抖，他心里连声叫“完了完了这回完了”——他妈以前发病打他，就这样儿。

    代小京正要回句“哦”, 就被他妈一把推开，然后听到他妈对着手机怪气：“哦哟，还敢去你那小破公司啊？那地方，谁都知晦气，昨天才吊死一个。”

    “你还虎呢？我看你是虎的。小京五岁那年，我他妈的就上个厕所，你忙着看女人，害他从动园猴山围栏掉里，你他妈现在跟老说虎毒不？我可去你祖宗十八代！”甘激怒骂。

    他话音刚落，就见一黑影如旋风般刮过来，手机已经易主到甘女士手上了。

    什么吊死，他都不知。

    甘一怔，皱着眉回看他：“我教我儿，关你什么事？”

    “什么事？”代小京好奇地问。

    代建沉声说：“你过来一趟公司，有事找你。”

    陆北刚在屋里跟工作室那边开完视频会议，来就见代小京从他妈手里抢救手机：“妈，别砸，别，我手机里好多东西……”

    代小京：“……”

    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