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知予：“……”

    这要是其他的作业，抄抄就得了，语文作业字多，补起来还累。

    一中学业抓得，不成绩好还是成绩差，作业都是一定得的。

    “你现在写。”井希明是收作业的小组，他努力给洛知予争取了机会，“现在是早读，你赶写，专心写，我等再给课代表。”

    “好。”洛知予挽起袖拿起笔，“谁要是打扰我，我跟他没完。”

    洛知予要和肖彦没完了，他刚提起笔，写了不到两行字，肖彦扛着从保洁那边借来的两把大扫帚敲开了一（3）班的门，在全班同学的瞩目中，走到了洛知予的课桌边，把其中的一把扫帚了洛知予的手中，帮着洛知予握好。

    “去扫地。”肖彦指着窗外正在落叶的一排银杏树，“你自己造的孽，你不会忘了吧。”

    洛知予：“……”怕什么来什么。

    洛知予拎着两本语文作业，拖着扫帚，跟着肖彦一起门前往清扫区，一路上“不小心”踩掉了三次肖彦的鞋，直到被忍无可忍的肖彦用扫帚了，才勉安静了两分钟。

    早读时间，教学楼前的这片区域，只有他们两个人，银杏树的叶层层叠得地铺了一地，洛知予象征地挥了几扫帚，象征地行着“扫地”这个过程，毫无章法。

    十多分钟后，肖彦回一看，气笑了。

    “洛知了。”

    “到。”洛知予单手拿着扫帚站直。

    “你是来添的吧。”肖彦指着自己刚扫净的一块地，“我辛辛苦苦把扫来的叶堆在那里，你又给我扫平了。”

    洛知予：“……”

    “哥哥。”洛知予心虚地后退一步，“我们就当是秋风自己的，好不好，不关我的事。”

    被赶到坛边坐的洛知予，脚边放着扫帚，上放着语文作业，他的耳边是肖彦扫地时树叶的沙沙声，手中钢笔的笔尖也想努力跟上这节奏，作业写得飞快。

    小扇形状的树叶摇摇晃晃地飘落，落在了洛知予的领间，他伸手去摘，手中的笔在颈间轻轻划了一，好像留了墨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