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温忙拦住她：“最后一个问题——”

    “非得允许，不可呼唤她的名，非得回应，不可借用她之力——既然你已经对梦境世界有所了解和接，就一定要遵守这个规则。”

    “我没有不开心。”

    乔温：…………

    他问。

    否则还能因为什么？

    相信无论是属于小樱的你们，还是属于他乔温的你们，都是他记忆中库洛牌们该有的样——被创造来、拥有大力量不是为了为祸人间，而

    “你对小铃和她的同伴另相看，是因为他们上带着那位梦境主宰者的力量气息？”

    他说。

    梦之牌摇，“不，不会。”

    呃……

    不求取就是放弃变，这样的一族，的确没有让梦之牌形容中那样的大存在另相待、赠以怜的理由。

    “梦，不要在意我的话，你自己的想法，想什么就什么，想怎么就怎么吧。”

    只不过梦之牌的评价虽有些严厉，却也不无理——

    乔温见她态度严肃到近乎严厉，也收起嬉笑的心，郑重：“我知了，你放心。”

    他咽这吐槽，最后问：“你觉得她们上带有那位的气息，是因为她们一族受到了那位的庇佑？”

    “所以你之前允许小铃常来找你，不只是因为你有喜她，也是因为想从她上打探她们一族为何能带有那位存在的力量气息？”

    她说得斩钉截铁，乔温于是又好奇了：“你怎么这么肯定？”

    见乔温神间有些微的苦恼，她虽然不是很理解，但还是关心：“你不开心？”

    亏我还以为你是自己一个人寂寞又或者是对小女孩多有怜惜！

    如果卫之前给他补课时讲过的“历史”，五百年前恰好正是神秘力量开始消退的时代。

    “是我想差了。我不该以自己的标准去衡量你们，你能允许小铃我的梦里，本已经说明你对她是有一定程度好的，你答应她常来找你，也不只是因为想要‘利用’她。”

    梦之牌淡淡：“那位大人不会庇佑如此弱小又不懂变通，数百年来只偏安一隅，不知上的族。”

    乔温叹了气。

    像小铃她们一族那样弱小的族群，若不避居山，很可能就被路过的巫女神官什么的顺手除掉了，哪还能平平安安生存到现代？

    毕竟是否怜悯弱者，取决于者自己的选择，“我弱我有理”那一在非人的世界可行不通。

    梦之牌像家在看赖着玩游戏不肯去睡觉的小孩，不赞同地看了他一，乔温冷汗涔涔，但还是着她不赞同的目光执着追问：

    把我的好幻想还回来啊！

    乔温怔了怔，突然笑了。

    梦之牌，“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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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这么说有过于自大，但作为你们的‘创造者’，我相信你们。”

    很多时候，在妖怪的世界里，弱即是原罪。

    梦之牌得到他的承诺，安心了，于是就准备送他回到眠状态。

    “我总希望你们能更像人类一，但却忘了，你们本来也不是人类，又怎么能用人类的思维求你们？”

    梦之牌了。

    别说得这么严苛嘛。

    乔温笑着，第一次伸手，轻轻摸了摸梦之牌的脑袋：

他在默默吐槽什么，只是很严肃地告诫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