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份证明呢？”

    卫吓了一，如果他的尾现在还显形在后的话，一定被乔温这突如其来的一问, 惊得尾都炸起来了——对了，卫日常状态都是只显狐耳, 将尾隐藏起来的, 昨天是为了合乔温的直播，才特意将尾了来，这会儿早收回去了。

    当然这是题外话。

    卫正一副见了鬼似的表，转看向乔温。

    乔温则表现得十分无辜：“这么惊讶的吗？”他笑问, “我以为你早就想到我会猜到的——既然都能买到新线车票了，你不可能没为我们准备份证明吧？”

    ——对, 是“他们”, 他和卫两个。

    毕竟车票有两张嘛。

    虽然购买新线车票用不着份证明，但既然卫这次连行方式都选择了完全的人类社会模式，那乔温猜, 到那边以后，住宿大概也会选人类经营的旅馆——其实卫会这么选择，乔温在知以后，也多少能猜到一原因。

    说到底，卫毕竟还是御影的神使嘛，哪怕御影现在正离家走中，但他又不是殒落了，所以卫若在外面走动，哪怕他用的是自己妖狐的这一重份，但在彼岸的许多住民看来，比起妖狐，当然还是御影神使这重份更令他们在意。

    所以当卫要前往一个不在御影辖之的地方，从最初开始，就不借用任何彼岸的势力，这个法本代表的义是，他此行所为之事，与当地里彼岸住民无关，是为了其他缘由而来。

    这可以最大限度地避免与当地神明和妖怪势力产生冲突。

    乔温当然不会认为卫这么是因为怕了谁——毕竟是曾经连龙都敢捣毁的胆大妄为型选手。

    他只觉得卫在面对御影时，真的表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耐心、温柔、甚至是……驯服。

    他记得原著里同为女主神使的瑞希曾经这么评价过在面对御影时的卫——“就像漂白过的崭新衬衫一样无害”。

    这个评价乔温觉得简直太贴切了。

    但这也让他更加好奇当年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没有遇到女主，没有为人类所打动，又会是什么原因让那个曾经桀骜不驯、胆大包天、怼天怼地的大妖怪卫，成为如今这个模样？

    是因为与御影的相遇吗？

    乔温不能确定。

    但卫既然没准备说，乔温也没准备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