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的气氛似乎缓和了不少——主要是犬夜叉的敌意稍稍退去后，卫也不再显得那么咄咄人了。

    这让乔温觉有惊奇，毕竟500年前的这个卫，总给人一锋芒毕的觉，不像500年后的卫，更像是把找到了合适剑鞘的锋利宝剑，平时将锋芒尽数收敛在剑鞘之中，未曾剑鞘时，给人的觉要平和许多……

    看他刚才和犬夜叉之间剑弩张的样，乔温还以为或许真的要认这两人打上一架，才能平息争端了，没想到最后竟然还能和平收场……

    “喂，狐狸，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犬夜叉语气依然不算好，但那隐隐的警惕和敌意，却消散了一些。

    卫态度虽没缓和多少，那戏谑和在上，倒也收敛了许多。

    “你说斗牙王？曾经打过几次罢了。”

    妖狐轻笑。

    这可不是谎话。

    只不过他虽然的确与犬大将有过几次集，但其实都不是什么好事——那时候他和恶罗王兴致一起，便会结伴四为非作歹，中间有几次涉及到当时犬大将辖的西国，惹得犬大将与他们手过几次。

    要知，当时卫和恶罗王联手，哪怕神明降临，也未必拿他们有什么办法，然而犬大将却单凭一己之力再加上三把由他牙齿打造的佩刀，便能与他们两人联手战得不分上，卫和恶罗王与他过几场，都没能彻底分胜负，加之双方又没真的结什么不可化解不死不休的血海仇，于是两边彼此试探了几番，见自己两个虽没吃亏，但到底也没讨到什么好，卫和恶罗王又没想真跟犬大将拼个你死我亡，就脆改换了胡作非为的方向，不再向西国手了。

    不过纵然是敌非友，但双方说到底也没什么太的仇怨，打到最后甚至还有了彼此惺惺相惜的意思。

    只可惜双方追求不同，行事风格也有很大差异，所以这惺惺相惜，最后也只能停留在惺惺相惜的阶段，没能更一步，发展成什么。

    总之，从卫的角度而言，犬大将是个十分有趣且旗鼓相当的对手，有这么一只大妖怪存在，仿佛世间的无趣都跟着淡了几分。

    只是后来卫很久不在西国附近活动，也没刻意再去打听犬大将的消息，等他再次听说与犬大将有关的传闻时，就是当时在一分妖怪间闹得沸沸扬扬的，犬大将为了保护他的人类人，重伤殒的事了……

    恶罗王当时听说以后笑得泪都来了。

    卫还记得他当时大笑着说：“真是个愚蠢的家伙……为了一个人类？亏他想得来！这真是我这几十年里听过的最令人捧腹的笑话了！彩！太彩了！”

    说完，这货就着这件事，还真的捧着肚笑了一整天，还边笑边喝了十几坛酒。

    至于卫自己的观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