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在你完成‘狐的报恩’之前，我即使能返回现代，也不许回去了？”

    就在乔温凌地以为他还会再加一句“别瞎说啊！”的时候，妖狐却继续说：

    妖狐的目光渐渐变得幽。

    开始犬夜叉他们还会关心地询问，还会戒备从那次以后，时不时就会突然现在他们面前，突然带走乔温，又在一天或者两天以后，突然将乔温“送回来”的卫。

    乔温则在他嚣张又自我、任又过于理所当然的回应中，到了疼——

    ……

    “所以，好好享受吧！人类！在本大爷的‘救命之恩’回报完之前，可别想溜走！”

    ……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么？你走了，本大爷找谁‘报恩’去？”

    “要新鲜而有趣的玩，不是要多少，就有多少么？可你……”

    乔温回过神来，转看向卫。

    他虽然直觉乔温那句所谓的“狐的报恩”似乎不只是字面意思那么简单，不过也没有想要究的打算——这个人嘴里时不时就会蹦几句他听不懂的新鲜词儿来，不过没关系，听不懂也无所谓。

    妖狐呼唤他的名字。

    甚至有一次乔温被卫一带走就是整整三天，超越了以往的任何一次，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哪怕是戈薇——表现任何担忧或是异议。

    “乔温……”

    “你的确新鲜又有趣……但，你对我来说，不是玩……”

    “怎么样？这是你们人类会喜的景吧？”

    妖狐却在此时迅速扭过去，不知为什么好像有不自在似的：

    但是次数多了，众人渐渐也就习惯了这“突然袭击”。

  哪怕乔温并不是个崇尚浪漫或者文艺的人，这一刻，也不由为前好不似人间的景所震撼，一时不知该如何言语……

    “或许……”

    “对！没错！就是谢礼！你以为救了卫大爷我的命，只说一句‘谢谢’就能抵回来了？本大爷的命才没那么不值钱！”

    于是，乔温就这么莫名其妙被卫“抓走”，又在第二天一早，被莫名其妙地“还”了回来。

    时间久了……总会懂的不是么？

    乔温听到他最后一句“宣言”不由哭笑不得：

    可卫却难得到了某熟悉——或者不该说熟悉，而应该说是“印象刻”——就像那次他放任他走对普通人类而言足以致命的瘴气之中，而他因此怒气爆发时，那样的恶寒……

    “您这是又把我当成什么新鲜而有趣的玩了么？”

    “我不是，我没有！”

    卫看着他满是惊艳的怔然神得意地勾起嘴角。

    乔温眯起睛，语气平静得不像是在质问。

    卫闻言轻声冷笑：

    反正卫总是能准确

    妖狐用一“你们人类真是莫名其妙”的语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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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你，是不同的。

    “别误会！这可不是本大爷在讨好你！只是那个……叫什么来着？谢礼？”

    妖狐立刻否认：

    或许我已经有几分了解，未来的自己，为什么会认同你这个“朋友”了……

    妖狐挑起角。

    说着，卫又逞似的转回来，一脸“这不算什么”，外加“要恩德地收啊！”的矜骄样：

    他就说！为什么卫对他的态度变了！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