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国常路大觉摇，“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可隐瞒的——白银之王的能力特是‘不变’，这代表他拥有的王之力不会被任何力量以任何形式涉。这不仅表示白银之王本的存在不会因时间与外力而发生任何改变，同样的，所谓的‘侵占’，绝不可能令白银之王所拥有的王之力变更到侵占了他的无之王上。”

    这也就解释了在梦境之中，他们看到的那团朦胧而丽，如同星光般投无之王中的银光芒究竟是什么。

    “您是说，那是白银之王的灵魂，和附着于其上的王之力么……”

    宗像礼司抬手轻推了镜。

    国常路大觉肃颔首：

    “白银之王……阿夫·K·威兹曼，那个男人不会如此轻易就被人夺取力量，哪怕对方是能力不明的无之王。”

    “唔……既然如此，那么假设白银之王在飞艇上被无之王施展了某手段，疑似两人互换了，那么，之后我们看到的那一幕，就应该是发生在无之王登上‘天国号’之前？”

    暂时也搞不清楚无之王究竟拥有的是什么类型的能力，“天国号”飞艇上发生的那一幕又究竟有什么，宗像礼司索将视线转向了他们在梦境占卜中看到的第二段影像容。

    “我想有件事是应该向御前您说明的。”宗像礼司的语气与之前相比，似乎多了某绪，“在那座建筑的天台上被自称无之王的青年杀死的人，名叫十束多多良，是赤之氏族‘吠舞罗’的。”

    “赤之氏族的？”

    果然，在宗像礼司说明之前，完全不知这一报的国常路大觉闻言，眉间微微蹙起一褶皱。

    “这是巧合？还是……？”

    “我个人并不倾向于认为这是一场巧合。”宗像礼司说，“我们不妨来一个假设。”

    “自称无之王的人毫无顾虑，在十束多多良手中那架摄像机的记录，公然宣告了自己的份，并将十束多多良开木仓杀。”

    “此后，他不知使用了什么手段，登上了白银之王阿夫·K·威兹曼所乘坐的飞艇‘天国号’，以某我们暂且不明了的手段袭击了白银之王，与他互换了，并将灵魂被转移到本应为‘无之王’中的白银之王扔了飞艇。”

    “那么之后事会如何发展？”

    国常路大觉的面逐渐凝重起来。

    “你是说……”

    宗像礼司肃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