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愣了愣。

    乔温注意到他嘴动了几，好像想说什么, 不过很快，小少爷就反应过来什么一样, 迅速止住了动作, 脸上的神也重新恢复到了之前在众人面前表现的那沉稳平静。

    “……是我搞错了。”小少爷十分痛快地承认了自己的“失误”，“如果让你到不愉快的话，我歉。”

    乔温吃了一惊。

    虽然知这个时期的小少爷脾气火爆又很容易被激怒，但除此之外, 乔温对少年白哉的了解也并不算多——就连他对外保持着沉稳持重的冰山人设这都是见到本人后才发现的，所以他当然也就不知, 原来这个时期的白哉小少爷除了脾气有火爆, 为人竟然意外地直白坦率，在发现自己的行为对别人造成困扰的时候，会很脆利落地行歉, 哪怕歉的对象是一个低他好几届的真央一回新生，也没有丝毫犹豫迟疑。

    不得不说，这让乔温对这位小少爷的印象变得更好了一。

    他摆摆手：“歉就不必啦，相信学也不是有意的。”

    只不过，朽木白哉为什么会认为他“应该”被人教导过？

    或者更追本溯源一，朽木白哉怎么会知有乔温这么一个人存在？

    乔温自认这段时间自己行事非常低调——理论课的成绩始终保持在中等偏上的程度，实践课上也在努力营造一个“中规中矩不上不、有天赋也肯勤奋努力，培养一应该勉也能成为英级别死神，但队副队级是别想了”的普通学生形象。

    虽然他在学考试的过程中展现了某在鬼方面的绝佳天赋，不过因为鬼课迟迟没有迎来真正的实践，所以也就没人关心一回生们中谁擅这个谁不擅这个。

    所以现在的乔温在所有人中，除了那过分众的外表和略为特殊的气质，应该没有其他任何特别引人关注的地方才对——他成绩的确不差，但在一班这个聚集了当届最优秀学生的“特学级”里，也只不过是徘徊在班级中游、普普通通的程度罢了。

    说应该不会有人特别关注他这样一个普通新生。

    所以是什么使朽木白哉不但注意到了乔温的存在，还认为他应该受到过“某人”的指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