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只妖猫……我是说四枫院夜一，你们达成什么协议了么？”

    朽木白哉轻哼一声，“能让那只妖猫这么重视……我可担不起你这一声‘学’。”

    乔温对此恍若未觉。

    听他说“夜一”这个名字，朽木白哉了气——终于确定了，乔温果然认识四枫院夜一！

    小少爷今天看来是定决心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乔温话才刚说完，他就迫不及待地追问。

    “合作？关于哪方面的？”

    再说，他和四枫院夜一，或者说浦原喜助之间的易容也并没有被要求保密，所以乔温回答得毫不犹豫：

    乔温也没废话说什么“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不要再问了我是不会说的”——他好不容易才把小少爷的好度刷到友善，这个时候跟人翻脸怕不是失了智。

    可朽木白哉还是不懂。

    这说明她要么十分信任乔温，与他关系匪浅，要么……

    他跟四枫院夜一是不对

    “说说吧。”重新恢复镇定的小少爷矜骄地抬了抬。

    小少爷神有发愣。

    乔温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直接把四枫院夜一当初是怎么变成猫咪，跑到他边时不常骗吃骗喝（不是）的事，还有后续的易的事，都对朽木白哉如实说了。

    小少爷眯起睛：

    显然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吐槽四枫院夜一的厚脸，还是该吐槽乔温的无大志。

    “唔……一定要定义的话，大概是有限的合作关系？”乔温有苦恼似的思考了一会儿，这么回答。

    以四枫院夜一的格，她倒的确有可能时常偷溜瀞灵廷，跑去魂街闲逛，难是在偷溜时偶然与乔温结识的？

    既然会在乔温面前主动由猫变为人，就说明四枫院夜一是自己将自己最大的秘密透给乔温知的。

    乔温有理有据。

    不过他们是怎么认识的？乔温不是瀞灵廷的原住民，而是魂街吧？

    朽木白哉：…………

    他一脸唏嘘。

的神：“是这样吗？可夜一小当时可是毫不犹豫就在我面前变了啊……”

    “这样想来夜一小也好，那位浦原先生也好，都是非常有原则的好人啊！明明利用自己的份、地位和手上的权力，就能轻易迫我无条件那两的帐篷，但他们都没有那么，而是通过相当公平的‘易’，跟我换取了东西呢。”

    小少爷没声。

    “这件事说来话。大概需要从我与夜一小的意外相遇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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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朽木白哉瞥他一，没再持，显然是默许了他继续称呼自己为“学”。

    “……虽然猜到夜一小可能是个了不得的大人，不过直到了真央，我才真正明白‘四枫院’这个姓氏在瀞灵廷或者说整个尸魂界代表着什么。”

    “别这么说嘛，我和夜一小之间的易归我们之间的易，我和朽木学你之间的前后辈关系归我们之间的关系，这怎么能混为一谈。”

    比起之前，他在乔温面前似乎更放得开了一，大概是完全不怕被乔温发现他的“真面目”了吧，所以也懒得继续维持自己对外的冰山人设了。

    “你和四枫院夜一那家伙到底有什么关系？”

    乔温看向少年的目光带上了些许叹服：“不愧是朽木学，这么快就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