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意，但安全起见，请恕我不能接受你的提议。”

    乔温边说自己的决定，边观察着对面小少爷的脸。

    乎他的意料，朽木白哉完全没有因为受到拒绝而不悦或者尴尬的神。

    他甚至理解地了，看上去十分支持乔温的观：

    “你说的很有理。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这样的反应倒是让乔温更不好意思了。

    他连忙补充：“虽然不能让朽木学成为实验品，但我有其他需要学你帮忙的地方。”

    “愿闻其详。”小少爷矜骄地扬起。

    乔温心中暗笑，脸上却仍是一副端端正正的正经模样：

    “不能随便用人来实验，但我想，如果实验对象是动的话，应该就不必顾忌太多……所以，能请朽木学帮忙提供实验用的动吗？最好是那型比较小，也比较容易找到的……”

    乔温原本想说小白鼠的，但尸魂界搞科研的两位大佬还都没能上位，也不知小白鼠的存在在这里有没有普及，没有的话就比较麻烦了，用兔的话也不是不行，但要是换成猫猫狗狗，对于乔温这样曾经养过多年，并且把当成家人的人来说，实在是不去手。

    好在小少爷听了他的话，当即表示能够提供朽木家专门用于用饲养的兔作为实验对象，乔温总算松了气，也终于能将注意力从木雕娃娃上，转移到其他方向上去了。

    比如——

    “对于这次的袭击事件，朽木学你有什么看法？”

    乔温单刀直。

    “觉得这单纯只是一场意外？还是说……是被人心设计好的死亡陷阱？”

    “……无论怎么想都是后者吧。”小少爷沉默片刻，居然十分自然地吐了个槽！

    他屈起一双，给自己换了个更加舒适，也更加不符合贵族礼仪规范的坐姿。

    “最后偷袭我的那个人虽然不算熟，好歹也是在同一个班级一起上了六年课的同学，他平时对我没表现过任何恶意或者不满，关键时刻却突然手袭击……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说是巧合，谁会相信？

    乔温抵住手掌，手肘则支在屈起的一侧膝盖上，也是一副坐没坐相的闲适姿态：

    “既然他没有动机那样的行为，就说明这个人要么是被人蛊惑，要么是被人胁迫。”

    回想起那天那毫不容的当一剑，朽木白哉意识捂住心，颌的线条也有些绷起来：

    “无论哪都无从验证了。”

    毕竟人都已经被大虚吃了，对方又是魂街考真央、后无家无室、无牵无挂，本找不到一个关系者的孤家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