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想不通。”

    “说，老听着呢。”

    顾沉音挠挠，“玄墨老年蛟之毒复发时，您也见我没有死，为什么不让我付完诊金，再救老？”

    “哦，我听来了，你小闲命。”老若有所思的回打量顾沉音一。

    “并不是。”顾沉音有些不自在，“您的理，我应该替老而去，毕竟我一个人只能算一条命。”

    老沉默了一会，抬看着顾沉音，“其实吧，当你这傻小第一次找上我的时候，老还以为你被那什么老骗了，毕竟傻成你这样的还是少见。”

    “然后老才发现，你傻的超越了老的理解，简直让老对这世上的人都怀疑了一番，等你死后，老在这人世间又转了一圈，发现还是和以前一样，你不过是个特例。”

    顾沉音静静听着，时不时抬看一老邋遢的侧脸。

    “这个世界容不你这样的人，早死早超生，不用谢老。”

    顾沉音咂咂嘴，“那第二次为什么放过我？”

    老瞥了顾沉音，“因为我又发现一大傻。”

    “谁？”顾沉音好奇不已。

    “还能有谁。”老异常嫌弃，“果然是以类聚人以群分，傻和傻果然在一起。”

    “您说玄墨老？”顾沉音有不敢置信，“老是栖山公认的博知，他的藏书比我吃过的盐都多！”

    “老上门救他，他问老要你，老拿不来，还要和老架。”老一脸得瑟，“所以老把他绑起来施针，龙血针一日只能三针，他每天就反复问老，你在哪。”

    “老当时是真的烦。”老回想起来直摇，“你见过把一句话每天重复几百遍的人吗？得老都差幻听了。”

    “所以老直接摆明了说，你特么让这傻玩意来找老，现在又问老要那傻东西，有意思没意思？死了已经死了！浑的血都光了，一半给老，一半给顾家，对，还有个破簪，说是什么信，都特么给你！”

    傻玩意：“……求您好好说话。”

    “咳咳。”老抹了一把脸，“然后你那老就不挣扎了，前脚老走，后脚静悄悄的就要自陨，要不是那个独仙童机灵，说不准，你现在已经见不着他了。”

    “老真不容易，封了他的灵力，堵了嘴，那人就一副空壳似的，发竟然都白了！老吓得还以为是龙血针的副作用，整来个少白。”老扯了把自己的油，带几发来，假装没看见般的拍掉。

    “老那时才发现，这老和你一样，是个傻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