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顾眉梢微挑，“他说我想多了。”如果能直接解决，他何苦要绕到李肖然这一步。

    李肖然笑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们俩啊……都是关心则。再说了，要怎么对付你的小师弟，你比我拿手吧？”随后他挥了挥手，了逐客令，“有什么事结案了之后再说。”

    柯顾眉梢动了动，没再追问，随后离开了办公室。

    李肖然只觉得疼，确实不算是什么大事，因为已经过去了，不当时多严重，于现在而言确实已经不算事儿了。

    现在只能能寄希望于柯顾能帮着苏漾把这一关心理关给过了。

    而他现在得把所有的线索都给理来了，既然凶手已经给了那么多线索，他们要是再给不反应，那就是真正的无能了。

    “怎么去了这么久？”坐在驾驶位的苏漾因为终于抢回了方向盘的控制权，神清气手一挥，“你也睡一觉，快五了可能会赶上班峰期。”

    地位瞬间逆转，柯顾有些不适应，不过他不会说，他只会顺杆往上爬：“那到地方摇醒我……”柯顾系上安全带，闭上睛慢条斯理，“就不用抱我案发现场了。”

    苏漾：“……”

    睡博士会不会变聪明他不知，但是睡博士脸并不会变厚！！！

    他不知别人是怎么样的，但至少他的脸距离柯顾的段位就是青铜到王者的距离。

    ……

    开两只，各表一枝。

    暂且不提一路车到案发现场的师兄弟，先说李肖然因为这突如其来现在老编辑袋里的纸条想通了一些关窍。

    李肖然把所有人都聚在了一起，没有在局里的直接开了视频。他将郭康伟的焚尸照贴在了第一位，之后就是蔡智渊被的照片，第三张照片是三条大狗倒地的大院。

    “第一张照片，郭康伟的死亡现场，报案人发现有黑烟从租屋中冒报了火警，扑灭后发现了烧毁到一半的尸后报了警。法医鉴定报告显示郭康伟直接致死原因是被钝击打，焚尸系死后行为。原本承办这个案件的一组侦查方向主要考虑毁尸的这一行为，一般不希望尸份被发现的凶手往往跟死者有较为密切的关系。一开始我们也往这方面调查了，但是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