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警察摆摆手，“带走带走。”

    等芳不甘心的喊叫越来越远直至最后听不见，李肖然了眉心：“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谁来审他？”他可算是发现了，这人脑似乎有病。

    苏漾和柯顾连目光都没有汇，齐刷刷地摇摇：“不审，就关着。”

    “关着？”李肖然觉得脑壳疼，“那最多就二十四小时。”

    “可他拒绝代真实姓名啊。”苏漾笑了，当初他的刑诉课可是柯顾上的，他一门心思想追求柯顾别提学的多认真了，“先行拘留，最三十七天，时间一都不短。”

    “那名字不是真实姓名？！”照程序，他们当然是要查嫌疑人份的，因为芳说份证没带，份证号码忘记了，现在他们同事就是带他去验份的，但是苏漾为什么现在就知那不是他的真实姓名了？

    “我就没见过有人念自己名字还差咬的。”苏漾扯了扯嘴角，“好吃好喝地供着，但是千万别派人去跟他聊天。”

    “啧，他这里是不是有病？”李肖然指了指自己脑袋。

    柯顾摸了摸，把整件事重新琢磨了一，终于知为什么苏漾持要坐那趟车了：“他不是凶手，但他是人格障碍者，典型的表演型人格障碍。而我们的凶手更倾向于是自恋型人格障碍者。像芳这样的人，不给他舞台不给他表演的机会，他反而会老老实实的，到时候他跟武兴为什么关系，为什么会在他房里就都会告诉我们的。”

    “这二者区别是什么？”

    李肖然一向是更关心结果，专业的事教给专业的人，他没有什么都想要掌握的野心。

    “通俗的说，表现型人格障碍者希望用夸张的言行成为人群的中心，而自恋型人格障碍者则是过分神话自己的力量，他们有极的妒忌和自尊心以及极弱的抗压力。”解释的是苏漾，他突然不满地瞪向柯顾，“师兄你早就判断来凶手是自恋型人格障碍者了吧？”

    “原来师弟不知呀？”柯顾眨眨睛，语气温吞，“我还以为师弟撇我坐车是怕师兄影响你发挥呢。”

    突然被cue的李肖然：“……”告辞，他该走了，还有个逃亡再外的人格障碍患者要抓呢。

    苏漾气结：“我哪有？”

    “没有？”柯顾眉梢微抬，“那是师兄理解错了，师兄歉，小师弟并没有想要撇师兄的意思。”

    “那是你招蜂引蝶！”苏漾气不打一来，这都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