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书包抱在，目光移到那群人的脚边，有人好像跪在那儿，一个穿着不认识校服的男生还在拿手机拍视频。

    “快把钱拿来。”黄的后还有个个，他背对着曹湛，伸脚踢了踢地上的人，“三中一帮穷鬼也就算了，你们六中总有钱吧？”

    黄眯着又去看曹湛，突然了拍视频的男生：“你看那人的校服，坤乾的？”

    拍视频的抬起，仔细看了一圈，笑起来：“还真是，那边最近得，搞都搞不到人，这不铁鞋踏破无觅？”

    个似乎没听见，还在踢地上两个人，曹湛听到哭泣声有些忍不住了，提了音量，嗓发抖地：“你、你们不要打人。”

    “……”黄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话，“他刚说什么？”

    录视频的男生把玩着手机。

    曹湛以为他真没听见，靠近了几步，认真：“你们不该打人，打人是不对的，老师会批评你们的。”

    个终于回过了，他拨开前两个人，走到离曹湛不远的地方。

    坤乾的校服很有特，不走普通运动的风格，男生衬衫，胳膊上绣着校徽图标。

    曹湛因为是特殊学生的关系，脖里还挂着“智残人士”的吊牌。

    个突然伸手，将他的吊牌绳扯了起来。

    “一个白痴，还想着救人。”个举起手，将吊牌扇在了曹湛的脸上，“见义勇为，想当英雄啊？”

    蒋天河没想到曹湛会真这么倒霉遇到校外霸凌的人，而且还是自己主动贴上去，多闲事才惹上的祸。

    曹湛看样没挨到打，他是有钱人家的小孩儿，从书包就能看来，被黄在地上后，剩两个人就在翻他的包找东西。

    蒋天河到的不是时候，他们还没翻完。

    接连碰到两个坤乾的学生，连黄都乐了，他打量了一番蒋天河，觉得对方不怎么好惹。

    曹湛看到他一脸的绝望，甚至还很有骨气的撇过脑袋，不理人。

    “哟。”拍视频的蹲在地上，问，“你们认识啊？”

    曹湛脑是真不好使，这时候还嘴：“他是坏人，在学校老欺负我，我才不认识他。”

    蒋天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