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许一鹭的盲杖突然到了两人中间，林暮斜过，还保持着昂的姿势。

    许一鹭发现面前有人时也愣了一愣，他仔细看了会儿，才不确定：“林暮？你们在嘛？”

    陆戎放开了手，林暮只好解释：“我脸上有东西，小鹿帮我净。”

    “哦。”许一鹭，他似乎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陆戎总和林暮混一块儿，林朝呢？他们都不培养的吗？

    不过想归想，他也不好意思当面问，等陆戎走开了，才小声与林暮八卦。

    “我们是不是人来的太多了？”许一鹭很有自觉地，“陆戎看上去不怎么兴。”

    林暮倒没那么，不过仔细想了想，也不太确定：“有吗？”

    许一鹭瞪大了，振振有词：“我觉得有。”

    他们两考虑的方向完全不同，却又莫名其妙能说到一起去，林暮被许一鹭这么一提醒也觉得人有多，考虑次怎么能和陆戎单独约上，最多加个，不能再有外人了。

    一大帮人聚到了傍晚才走，林暮又送客，最后把陆戎送到大门时他才觉些依依不舍来。

    “你们过年怎么过？”林暮又问。

    陆戎想了想：“就和在家吃饭，我们没什么亲戚，几乎不走动。”

    林暮这边亲戚不少，不过年夜饭基本也就自家吃，林暮想问对方年初几有空，又觉得自己这么动不动老粘着也太娘了。

    最后也没说上几句话，便嚷嚷着要回家，林暮垂丧气地回去后，被林朝看见了，比划着问他：【你什么表？郎织女啊？】

    林暮没理她，心想我们中间隔着的王母多呢，今天一屋的王母，看着都来气。

    除夕当天江婉已经不上班了，她给两个孩准备了礼和大红包，林燕来一大早陪着老婆去买年，海棠、金桔、蝴蝶兰、发财树，大大小小摆了客厅一半的地方。

    林暮从起床后就没什么积极，记过天团群又改了名字叫世界无限大，安锦城在群里发了红包，平时人模人样的一群人，此刻没脸没地跪着叫他爸爸。

    林朝也抢了一个，居然还是手气最佳，林暮凑过去看了一，酸：【你和他还有缘分的。】

    【这叫什么缘分？】林朝哭笑不得，她了弟弟脑袋，【大过年的，你不兴什么呢？】

    林暮倒也不是不兴，他就惦记着大年夜陆戎和陈怎么过，以至于惦记到最后连年夜饭都不香了。

    心不在焉看了会儿晚，林暮便坐不住了，他挑了盆蝴蝶兰，又抓了把仙女，上围巾帽手准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