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面不改：“这桌桌脚不太好，抱着稳一。”

    曹湛很容易就相信了，他小月考就及格了一门，剩还有题目没订正完，只能继续让林暮帮着订正。

    只是讲着讲着，林暮却老是卡壳，像不怎么认真似的，又只能从开始讲。

    “……把这个代A，移到右面去，算结果。”林暮在草稿纸上把结果分算了半天，曹湛看得也很云里雾里。

    陈还在旁边拆台：“大家都不是很认真，老师要生气了。”

    陆戎不动声：“老师也不是太认真。”

    林暮瞟了他一。

    陈没反应过来，她和曹湛两个人加起来的智商都不太够用，没一会儿就被转移了注意力，嘻嘻哈哈笑闹半天。

    陆戎刷完了题，曹湛才被林暮着订正完剩的卷，四个人从学校来时天已经晚了，陈要吃小卖的冷饮，陆戎又只好去给她买。

    趁着陆戎在前面付钱，林暮偷偷地问：“明天要去社区互助会吗？”

    陈乖乖地：“要的呢，要去画画。”

    林暮想了想，哄她：“那明天要不要和我去画画？”

    陈歪着脑袋不是太明白：“不去社区陪画画吗？”

    林暮只好说：“我以后不能去社区啦……所以要不要和我到外面去画画？”

    陈似乎只是想画画，至于去不去社区倒是无所谓，她明显更想和林暮在一起，于是陆戎买了冷饮回来后，她就吵着明天不去社区了。

    陆戎有些意外，他看了林暮一，才低问：“那你想去哪儿？”

    陈没心儿，直接就把林暮给卖了：“说明天带我去画画，我要和一起画画！”

    林暮：“……”

    陆戎哭笑不得，他直接转去问林暮：“你想去哪儿？”

    林暮心虚：“还没想好……想画画，哪儿都行嘛。”

    陆戎叹了气，他突然伸手，着林暮的后脖轻轻了一，淡淡：“你要想约会就直说，别拿当借，我要不兴的。”

    林暮好像是真的怕惹了陆戎生气，后面都不太敢再提去约会的事了，直到了地铁准备分开走，陆戎才与他定了第二天的行程。

    “小老师那边我已经请假了。”陆戎收起手机，抬看着林暮，“去第二图书馆吧，离我们都近一些，也能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