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看不见发生了什么，但光凭想象也能想象的来，沉默了一会儿，才略沉重地：“陆戎太不容易了。”

    林暮没否认，他看着陈，也不知是说给许一鹭还是自己听的：“以后就不会了，还有我呢。”

    陆戎写完了最后一大题，没检查就急着了卷，班主任忍不住劝：“不用急，还有时间呢。”

    陆戎抿了抿，才说：“我怕我等太久。”

    班主任温和：“林暮同学帮你照顾着，不用担心，你要不要再看一遍？”

    陆戎还是持摇了摇，班主任叹了气，倒也不勉。

    大概是怕他找不到人心里急，林暮在微信上特意留了言，说带着在篮球场。等陆戎过去时，发现陈还在和曹湛玩着叠手掌，林暮就在旁边坐着，一抬便看到了他。

    “考完了？”林暮站起，他比陆戎矮了半个脑袋，对方微微垂看他，睫像月牙儿似的半掩着。

    林暮很关心他成绩：“考怎么样？”

    陆戎只说还可以，场上人不多，就安锦城他们三个还在打篮球，许一鹭看不见，曹湛和陈玩的正专心。

    林暮眨了眨，看着陆戎朝他走近几步，突然弯腰，额抵在了他的肩膀上。

    “……”林暮没敢动，天气其实已经很了，他们的树荫遮住了日光，陆戎的发尾扫在林暮的脖上，有些刺。

    陆戎好像只是靠着休息，他也不说话，影挡着半边的脸，林暮侧过去，能看到对方阖着的。

    直到孙海叫了一声林暮的名字。

    “你们在嘛？”他的声音穿透力极，几乎覆盖了半个篮球场，“小学弟考完了？！”

    林暮只能吼回去：“完了！”

    陆戎没把抬起来，他似乎笑了笑，转过脸来，嘴对着林暮的脖。

    林暮还在侧与孙海说话，突然觉脖上贴了两温凉，他起初没反应过来，猛地回，陆戎才把嘴从他的脖颈慢慢移开。

    林暮：“……”

    他亲完似乎也没觉得有什么，伸手，大拇指了吻过的地方，低声：“你都不汗。”

    就算上有树荫挡着，林暮两颊的度仍旧可见地蔓延到了耳朵尖上，他佯装镇定：“我不怎么容易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