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起什么来，说：“毕业卡片我拿到了。”

    林暮反应了一会儿，才笑着问他：“你看到最后写的东西了?”

    “看到了。”陆戎回答，他把手里的卡片举了，目光落在了校训面的一行字上。

    “未来的路也许漫而孤苦，但请无论如何都不要停脚步，因为至此一生，你终将抵达群星的尽。”

    林暮听他念完，才低声笑：“钟和总要写的更啰嗦些，为了让一些特殊的学生可以看懂。”

    陆戎不解：“原来写的什么？”

    “这是一句拉丁谚语。”林暮笑着，他的声音通过手机那一，传到了这一来。

    他说，“循此苦旅，以达天际。”

    两人之后又说了会儿话，方骆瑶来喊陆戎去吃饭，方诺今年也参加中考，以后算是陆戎和林暮的学弟。

    相比陆戎，方诺显然更崇拜林暮多一。

    “暮哥校庆的时候会回来吗？”方诺端着碗问陆戎，他现在胆比以前大了很多，人得也神，量后不会再显得柔弱可欺。

    方骆瑶与他两人住在一楼，方便就近照顾陈，这一年没什么太大变化，神状态却完全没有任何好转，清醒的时候比以往更少，要不是方骆瑶尽心尽力，陆戎可能为了照顾连学业都完成不了。

    陈一旦听到“林暮”的名字时就会有反应。

    她问：“暮暮回来了？”

    陆戎给她盛汤，低声说话：“还没，这星期不回来。”

    陈瘪了瘪嘴，不是太兴：“他好久没回来了，是不是不要了？”

    “……”陆戎也不懂她这“少女怀”是怎么来的，但老太太么，总得哄着，只好耐心，“没不要你。”

    陈盯着他看。

    陆戎任她盯着，表有些认真地：“而且林暮不是你男朋友，是我男朋友，话不能说的，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