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德。”

    阿阮笑容淡了淡，眉皱成一个浅浅的川字。

    叶文澜真是个憨憨！

    这熊孩，事不正派他疼，事太正派了他也疼。明明是朋友，怎么整天比老父亲还心呢？

    摇摇，阿阮叹了气：“别这么早结论，是医生还是药剂师……未来还难说呢。”

    叶文澜：“？？？”

    ……

    季西陆了一丁时间打了份纲，又写了个不到两百字的大方向总结，就把拼命躲着他、想要偷懒的叶文澜叫了过去。

    “你看一这份文件，有哪里不懂直接问我。”他一边说，一边把资料传到叶文澜光脑终端。

    叶文澜惊讶于季西陆的速度，答应一声打开文件一看，一张脸顿时皱成一团。

    “这、这是什么东西？”他颤着声儿问。

    季西陆理所当然地回答：“大纲和研究方向啊。”

    “？？？”叶文澜一噎，又惊又惑，忍不住声音，“什么，你这一共不到三百五十个字的……文件，叫大纲和研究方向？”

    季西陆也很惊讶：“什么，都三百五十个字了，还不是大纲和研究方向？”

    三百五十个字已经很多了，以前他都只给那些需要他指导的小可怜一个题目，这次是担心叶文澜和他没默契，无法理解他的思路才写了这么多字。

    叶文澜竟然还嫌少？

    季西陆真心实意地发问：“你大学期间是怎么念的？”

    没写过论文吗？

    叶文澜无言以对。

    大学时候他写论文老师确实只给一个思路，很多时候课题都需要自己确定，可写论文和写申请有可比吗？

    季西陆更惊讶了：“你没有写过开题报告？”

    叶文澜：“……”

    连续被季西陆反问三次，及季西陆带着审视的神，他心隐隐开始崩溃。

    他知了！他错了！他就不该反驳季西陆！不就是拿大学写论文的势来写东西吗？他可以！

    叶文澜一气，哭丧着脸壮士断腕般说：“好的，我查一资料，这两天就写个初稿来给你，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