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小跟霍震烨还约在之前的咖啡店，她脸有些差，眉间几丝郁气。

    霍震烨门就见她有些憔悴，用铜钱把她上照了一，什么也没有。

    “霍先生。”陶小站起来迎接他，“服务生，一杯咖啡，两块糕打包。”她还记得霍震烨上次来，给白准带糕回去。

    “我想谢谢霍先生和白先生。”陶咏华从袋里取两个盒，一只是腕表，一只是怀表。

    霍震烨没想到陶咏华会送这么重的礼，他也不跟陶咏华客气：“这礼送的太重了。”

    “霍先生不必推辞，我还怕预备的不周全。”陶咏华想到表妹死于非命，叹了气，“我以为送她去教会学校，起码可以保住她的命的。”

    那个孙仙娘也被抓起来了，不是因为苏茵的事，而是她替有钱人家的姨太太打大太太的小人。

    被大太太打上门，把屋都给砸了，孙仙娘一把年纪被送去吃牢饭，没多少日也就活不成了。

    陶太太自然也要问女儿是谁帮了她，陶咏华想了想把霍震烨帮了她的事告诉了母亲，陶太太一听就问：“那你同他又有往了？”

    陶咏华倒没脸红，她想了想：“妈，他……他好像有朋友了。”

    陶太太便以为霍震烨是有了女朋友，叹一声可惜。

    陶咏华抿抿嘴，给霍白挑礼的时候，她本想挑一对，又觉得戳人心事，这才选了一只腕表，一只怀表。

    霍震烨看陶咏华还为苏茵伤神，喝了咖啡：“岂能尽如人意。”

    陶咏华闻言一怔，跟着就笑了，眉间郁气一散：“是，霍先生通透，我了我该的，问心无愧了。”

    两人几句话就把事说完了，可霍震烨坐着没动，他闹不明白白准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要是真没那意思，吃什么醋。

    昨天夜里，白准的神，要说拒绝，也不彻底。

    白准到底在害怕什么？

    霍震烨打包糕带回去，推门就见白准又在天井里晒太，他有别扭，白准却撇过来，鼻尖一动：“我要白脱的。”

    霍震烨这气消了：“行，先吃白脱的。”给白七爷泡茶拿糕。

    白家的大门“咚咚”急响两声，外面有个女人喊：“阿秀，阿秀在不在家？”

    来找白准的多，来找阿秀的可少见。

    霍震烨打开大门，看见个满面惶急的女人，她急问：“阿秀在不在？小燕有没有来找过她？”

    霍震烨摇摇：“阿秀去买东西了，小燕没有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