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鼻尖去闻，嚷嚷起来：“是香的！是真！”再想给别人闻时，就凭空不见了。

    霍震烨这明白了，原来是这么用的。

    “真有香味儿？”他弯，在白准耳边问发。

    “当然没有。”纸哪来的香味，白准又嚼一个糖桃，糖壳咬在嘴里有沾牙，他用去刮牙上沾的糖，声音有些混，“是睛先骗他，然后鼻就会骗他。”

    说着就听霍震烨呼一重，白准目光与他一，就知他心里又在想那事。

    白准嘴角一挑，极慢极慢的嚼着桃，果糖壳在他齿间上发细碎声响。

    他就这么斜靠在椅上，颔并不抬起，连目光都微低，一面细嚼一面笑盯住霍震烨的睛。

    霍震烨呼刹时更重，白准是故意的，他故意这样招他，他知在这大广众，自己拿他没有办法。

    小丫捧着果碟，本来要送给白准，但站在廊盯着红索看呆了。

    洪胖也站着看呆了，嘴微张，韩三爷自从年纪上来，就再没显过这手看家的绝活，没想到竟还能再见。

    落地消散，大家这才回过神来。

    “愣着什么，给七爷上果碟去呀。”洪胖刚伸手一指，就见霍震烨弯着腰，手撑在竹椅的椅背上，白准微微往后仰，两人目光胶着。

    洪胖那双眯一就撑大了，他一把拉住小丫环：“你等会，七爷现在不用吃。”

    这……这哪儿是师父徒弟啊。

    洪胖觉得自己发现了得不得的秘密。

    韩珠从绳上轻跃来，她脸上依旧没有表，抱拳四顾：“献丑了。”

    在场的个个都靠手艺吃饭，若是添些锣鼓，再找个能言会的人煽动，这一天女散，从此就是韩珠的拿手绝活了。

    石荣坐在椅上站不起来，他本以为韩珠孤女可欺，没想到韩三竟不顾传男不传女的师门规矩，将神仙索传给了女儿。

    石荣当年就不曾学会这项秘技，他的儿自然也不会。

    石宽大为震撼，他打小就从父亲嘴里听神仙索的威名，别人玩绳只能称之为绳技，只有这个能叫神仙索。

    场中久久无人说话。

    霍震烨的胳膊一直撑在白准的椅背上，他调整呼，一低便离白准很近，轻声说：“这神仙索，究竟是怎么到的？”

    白准瞥他一：“怎么？你想翻门墙，换人拜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