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经理一卡壳了，这么细的问题，他还真没注意到，秘书补上一句：“是，他负责《雾中》的布景。”

    “去女员工宿舍后面看一看。”霍震烨都快走到办公室了，又楼梯。

    郭经理慢了一步，急步跟上，他简直没法跟上霍公的思路，秘书也是一样，他轻轻问：“经理，这是什么意思啊？”

    “你不懂了吧，赚钱的人的想法，和赚大钱的人的想法，那是不同的。”

    秘书懂了，郭经理他也不知。

    霍震烨来到员工宿舍后，这是一条小巷，跟院墙挨得很近，着些杂草石，他抬打量员工宿舍，因为小严的事，今天所有人都没晒衣服。

    “那竹杆有多？”

    秘书愣了一，把犯罪证据竹杆杠了过来，竟然还是两绑在一起的。

    “举起来给我看。”

    秘书也穿得西装革履，从来也没过这活，但大老板说让他举，他肯定得举，举起来一看，正好到三楼的窗边。

    “明明一竹杆的度就足够他偷到衣，为什么他要绑两竹杆呢？”

    “为什么……”郭经理一拍大，“他是不是偷知名女演员的衣拿去卖！”

    说完他就自己否定自己：“那也不对啊，四楼的更有名气啊。”

    要卖肯定要偷更有名气的去卖，四楼那几个一级女演员虽没大火，但也拍了几电影，还有她们的影迷写信送礼到公司来呢。

    霍震烨看了郭经理一，要不是这场景，他真想送郭经理一把金算盘。

    “说明他有明确的目标。”霍震烨说完又问秘书，“萧玉芳住在三楼？”

    秘书，奇了怪了，霍先生是怎么知的？

    “小严现在人关在哪儿？”

    “在公司保卫科。”

    “他的房间搜查过没有？”

    “都搜过了，没搜到衣，捉贼也要拿赃啊。”没赃就没法定罪了，只能随便找个借把他赶公司。

    “没搜到，说明他卖掉了呀。”郭经理还是这个逻辑，而且觉得自己说的很对。

    “那女员工之前有没有反应过呢？她们到底丢了多少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