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着手说：“留你一命，赶吧。”

    红还想动纸人，可他无论怎么动，剪纸人都不听他的话，一叠纸人趴在地上：“怎么动不了？怎么会动不了了？”

    黑衣女人抓起他，她五指戳破了红的纸肤，痛得他惨叫一声，被扔厢房看起来。

    红一直忍耐，等白门讲时，他拖过个小弟，换上他的衣服逃了去。

    纸作的肤，伸展不了，他蜷缩着慢慢离开，逃租界，逃老城厢。

    霍震烨还是照老样在茶馆楼上定包间，等着看白准的献神纸扎从大街上抬过去。

    白准懒洋洋靠在摇椅上，队伍还没走到茶楼前，捕房就有人来找霍震烨。

    “霍公，咱们找了一圈，可总算找到你了！”

    “怎么了？”霍震烨放茶盏，难是红逃走了？

    “犯人逃跑了，大和阿四都受了伤。”宋总捕封锁消息，全城缉捕，到现在还没找到红的线索。

    霍震烨一站了起来：“全找过了吗？”

    “找是找了，可虹是日租界，咱们不去。”日本人的地方，英现在也不能手，再说宋总捕不肯承认丢了犯人，又怎么大张旗鼓的去找。

    “咱们来倒不是为这个，是大，他昨天不知被那个犯人用什么给掐了脖，昨天是红的，今天已经发紫了，话都说来了。”

    好在大识字会写字，他写了“霍公”三个字，他们这才来找霍震烨的。

    心里也有疑问，找霍公有什么用？霍公又不会看病。

    “抬过来吧。”白准睛还盯着窗外，摇椅晃晃悠悠，外面城隍爷的神像还没到，但路人已经跪拜在路边，给城隍爷烧金银献酒。

    两个巡捕看了霍震烨，他：“听七爷的，把人抬来吧。”

    他把白准的姓氏隐去，但他都尊称白准了，两个巡捕赶将人抬过来。

    白准坐到椅上，动到大面前。

    大人清醒着，可他的脖受伤很重，歪着脑袋，得人扶着才行，好像一不留神就会折断一样。

    白准用竹杖挑开大的衣领，看了紫，他颇有些惊奇。

    “这是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