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没有画画？”

    傅景豫淡淡摇。大哥告诉他，他设计的衣服在大二就拿了国的两个比赛冠军，但他一印象都没有，也没想过要尝试。

    “算了，你忙吧我再去找别人借钱。”林青峰失望起，“你堂哥对你可真好，这么大一家店亏了两年还不肯关上。”

    傅景豫沉脸，双手用力攥了拳愤怒捶桌。

    画廊确实在亏钱，可跟他没关系。

    林青峰尴尬的摸了鼻，掉去。

    过了10，步行街的商铺陆续开门营业，人也慢慢多了起来。冬日的光晒来，温煦明亮。

    涂歌嘴里着一支糖，双手抄在外的袋里，伸了脖往滨城三中的大门后看。

    昨天预约的专家今天午上班，她请了两天的假，涂凯也请了半天一会去医院检查。

    瘤复发后增大的速度让人恐惧，一开始就拇指大小觉不到痛，不到两个月已经有乒乓球那么大，瘤压迫到大动脉和骨，不去碰也疼得让人扛不住。

    涂凯这一月几乎没有好好睡过觉，唯一让她觉得安的是，他的成绩还不错发挥正常的话考考一本没问题。

    11多，陆续有学生从里边来。

    涂歌支好电车去，伸脖往里看。

    涂凯来了，不过是被同学背来的。她迎上去激谢，“谢谢你们啊。”

    几个男生咧开嘴好看的白牙，挥挥手一溜烟往回跑。

    涂歌扬了扬眉，偏看着个比自己了一个的涂凯，“每次都麻烦他们，有机会请他们吃顿饭，或者我次一小礼品，你送给他们当谢礼。”

    “好。”涂凯拄着拐杖慢慢往外走，“回家还是直接去医院？”

    “去医院吧，家里还要上楼又冷。”涂歌低看着他被瘤撑起来的，鼓了好大一坨的，眉皱起，“元旦不去看妈了，留着钱给你手术。”

    “也行，她又争取了到了减刑，再有两年就能来了。”涂凯的嗓音低去，“，你说爸会不会死在外边了，这么多年都没消息。”

    “别提他，你也不要以为找到他他就会拿钱给你治病。”涂歌一冷了脸，“在我心里他早就死了。”

    涂凯嘴张了张，沉默去。

    他只是想找到父亲让他承担自己该尽的责任，不希望所有事都压在她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