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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那个“吗”很清晰，前面两个音节她真猜不是什么。

    像是在问她一个问题。

    占喜耐心地问：“小鱼，你说什么？什么‘吗’？”

    骆静语立刻抿了，不敢开了，知自己说的话完全听不懂。

    他打手语问：【我说话是不是很难听？】

    占喜摇：“不难听，我和你说过，你的声音很好听，我很喜听，就是刚才那句话我真的没听懂，你能告诉我你问的是什么吗？”

    骆静语垂眸思考了一会儿，拿手机给她打字：【难过吗？】

    打完了，又摸了摸她的咙。

    占喜放茶杯，倾过上就抱住了他。

    她的小鱼这辈都不知话说多了咙变哑是什么觉，令她心里酸酸的，但他关心着她，就算自己会不到，他还是会记挂她。

    还有，他从最初抗拒声，到后来放松地在她面前发声音，再到现在，他模仿着常人的嘴型，想要叫她的名字，甚至想对她说简单的话语，这所有的一切都令占喜动，动得想哭。

    她捧着骆静语的脸颊，对他说：“小鱼，我没有想要你学会说话，我知你很难学会，没关系的，手语也是说话，我已经可以和你聊天了。我只想听你叫我的名字，叫我，别的都无所谓。”

    骆静语脱而：“h。”

    占喜“嗤嗤嗤”地笑起来，：“h，没错，说得很好，等我们空来，我继续教你‘’怎么说。”

    骆静语的双颊红了一些，也：“h。”

    “我真喜你，骆静语，你怎么这么可呢？”占喜都不知该怎么说了，见小鱼又张了张嘴，她说，“我知你想说你也喜我，对吗？我知的，我知你也喜我，我肯定知啊！”

    她说对了。

    他也想说“我喜你”，用嘴说来。

    好难啊，他都不会，以后能学会吗？

    骆静语的神变得很柔很柔，不再尝试开，张开双臂把占喜搂怀里，重重地抚着她的背脊，无奈地闭上了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