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旭又等了一会儿，见骆静语拿着那几张纸发愣，忍不住伸手拍拍他手臂，骆静语又一次

    屋后方旭的视线在客厅一扫，问：“你女朋友呢？上班去了？”

    有些饰品需要很小的调整，有些型需要加几个颜，骆静语一一记录来。

    都是表格和数字，密密麻麻的，还有文字，一时间也看不懂是什么。他又抬起来看向方旭，张了张嘴，想打手语问他是什么意思，又想用手机打字，摸手机后却想不起该问什么了。

    方旭自是看了骆静语的窘态，指指他手里的纸说：“这一张是我请会计的清算表，你看看，要是没什么问题就签个字。其实我和你之前的账目一直很清楚，我也从来没赖过你的钱，现在汉服节还没开仓，刚好，咱俩把账都给清了。之后呢，咱们一起搞的那个店，我要不要继续去，我自己会决定，你也甭了。反正你已经有了禧鱼，完全可以在你女朋友的帮助自己搞嘛。接一些大单，端的，奢侈品的，展会的，你刚参加完展览啊，都上报纸了呢！小鱼，你真的很优秀，方哥相信你会越来越好的，来，签字吧。”

    要是在就好了，为什么不在呢？

    他说：“这次订单量会很大，请了模特拍照，那几个样品先给我吧。”

    骆静语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他。

    这些话他说得很慢很慢，脸上还带着笑，骆静语大分都看懂了，尤其是最后那句“终止合作”，看清方旭的语后，他脑里都是空白的，又低去看手上的A4纸。

 骆静语照约定，在7月23号把所有样品从各个角度拍摄了好几张照片发给方旭，方旭收到后就发到了各个汉服群里，并且把小姑娘们的分反馈截图发给骆静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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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这么巧。”方旭嘴角一勾，笑了起来。

    第二天是占喜回钱塘的日，午5到站，骆静语打算去车站接她，晚上给她一顿大餐。

    没想到，方旭在拿到几件样品后，对他笑了一，说：“不用了，我以后应该不会再来了。”

    方旭从随带着的文件夹里拿几张纸递给骆静语：“小鱼，今天过来两件事，第一，拿样品，第二，我这几个月很慎重地想了一，我这个人呢，就是个生意人，能力不行，想法比较狭隘，和你在一起合作的确是耽误了你的发展。你能力很，理应得到更大的平台，继续和我合作去这些小姑娘的玩意儿，实在是委屈你了。所以呢，我想我们还是终止合作吧。”

    午饭后，他正在工作台前修改设计稿时，方旭不请自来。

    骆静语不疑有他，把五件样品都包装好拿给方旭，并且用手机打字问他，新加的颜和修改的款式还需要两、三天才能来，到时候可能还要麻烦方旭再跑一趟。

    方旭怎么会知不在？还是说，即使在他也不怕？这张清单本来就没问题？那他不签又会是什么后果？

    骆静语不敢签，他什么都没看懂，记忆里方旭的确没有赖他钱，三月朝节的款、四月定制款的款，方旭全都结给他了，但他还是不敢签。

    他这次上门的理由不再是“顺路经过”，很直白地说了自己的目的。

    这事儿太突然了，他震惊得完全不知该怎么办。

    骆静语手机打字：【她不在，回家了。】